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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的声响从床下传来,陆南渊听话地坐起来。但他没有立马离开,一只手从下摸进被窝,握住了封玺的改成相扣的姿势。封玺抽了抽,没抽开,也就随他去了。倒是陆南渊牵了一会儿,蹩脚地沉声撒了个娇,“我错啦。”
或许都称不上撒娇,就简简单单三个认错的字眼。划破夜色闯进耳朵里,却让封玺心瞬间软成一滩水,莫名地没脾气了。
气都没了,还装着吊着的就太虚伪了。他咬牙切齿地发问,“错哪了。”
“错在没和你请示。”这是个不难回答的问题,标准答案他的主人刚刚才说过。见床上的人久久没应,陆南渊又胡乱地叫着称谓,“主人,封玺,玺玺……我错了。你先睡吧,明天你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三言两语毫无技巧,效果还出奇的好。
门被关上的声音很轻,封玺恨恨地磨了磨牙,翻来覆去地想事情,最后对着窗户干瞪眼,悲哀地失眠了。
怎么!还不能!上垒啊!我好着急!着急!!!
我写黄文的初衷呢!!!
沟通
翌日,封玺买回来的贞操带总算派上了用场,他给陆南渊最后下的惩罚是禁欲至少两周,时间根据情况而定,只增不减。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乖乖受罚,你要是表现好了,两周后就给你解开。”封玺似笑非笑地拍拍他的脸,指尖挑了挑项圈上的金属片,“趴下,让我看看你的小屁股能不能挨揍了。”
陆南渊转过身趴好,束着阴茎的鸟笼触在地面上,里面的肉具透过间隙一览无余。黑色的垫片形成一个圈,松紧自如地绕在腰上,乍眼看去像是身上多了第二种形式的项圈。
昨天没有上药,一夜过去后鞭痕并没有消肿,反而淤青也起来了。封玺看着那片肌肤皱了皱眉,不满地哼了一声,“真当自己是狗不会上药是吧?去把藏起来的药膏叼出来,爬快点。你以为你很能?睡一夜就全好了?不吃点亏你就不长记性。”
陆南渊也有很乖的时候,比如欲望被拿捏住无法释放时,比如每次气到封玺后的短暂时间内。他将仰着头将那管药膏递交给过去,不需要对方下一步命令便趴在了封玺腿上,听着耳边絮絮叨叨的责骂声,像是讨好一样拉过青年的右手在手背上亲了一口,结果换来了一个巴掌印。
“还动!”封玺把药膏挤在手心里覆上他的臀瓣,看着陆南渊绷了一下背又放松下来,加重了力道继续说教,“淤血得揉开。你故意让我看你今天的惨状?想让我忘了昨天你犯的错?你想都不要想,上药是命令,你不执行只会让我再给你记一笔……忍好!叫一声打十下。”
陆南渊舔了舔唇,“疼痛还好,但你这么摸……我会硬。”
“贱狗。”封玺睨他一眼,“上个药都能硬,贞操锁白给你用上了?哦……我差点忘了,配件里还有个肛塞呢,给你装上去怎么样?毕竟你全身上下都是主人的,主人想让你哪个洞被堵上都可以。”他勾唇笑了,手向下隔着鸟笼抓了把他的阴茎,“这里是主人的……”再往后探进股沟色情地抽插一下,“还有这里。等到我用腻了你的嘴,就用这儿,到时候可得缩紧你的小屁股夹爽我,射出来的精液全涂在你下面这个洞周围,像是你被我干过一样……”
“唔。”陆南渊被他几下撩拨得立马硬了,却因空间不足性器憋得难受,只能抿着唇颤一下,等待它渐渐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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