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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台长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刑鸣刚刚握上笔杆,就感到两瓣屁股之间被一热腾腾的硬物顶上了。大老板那东西跟活物似的,昂扬振奋,一头就往他臀眼里钻埋。
所幸内裤挡着,没进去。
刑鸣不自然地动了动,虞仲夜便用强壮的胸膛压着他,迫使他屁股抬高腰下沉,手臂绕过他的窄腰,手掌滑入他的腹下。
隔着内裤撩捏龟头,待整根东西挺起来,便将它前端向上地抵住小腹,揉磨他的阴囊。下头很快热了,也湿了,一点点淫液渗出尿口,渗透内裤。
虞仲夜将刑鸣的内裤拽下大半,又抬手掀开窗帘。十点钟明晃晃的太阳照进来,两股间一派诱人光景。
刑鸣抬手挡眼睛,阳光太晃眼了。他不好意思,为自己欲拒还迎的这点出息。
先以一根手指探探路,只觉炙热湿软,虞仲夜又挺身把性器的前端顶进去,紧窒的穴肉立时吸附上来,牢牢将他的分身包裹,进不得出不去,下身被这张“小嘴”勒得很不舒服。
但虞台长一点没有退兵的意思,竟往两人的结合处又塞一根手指,试图挤着茎身一块儿进去。
把这么犷悍的东西咽下去已经很不容易,刑鸣忍不住喊出声:“疼!”
穴口撑至极限,那点软肉上全是血丝儿,像是快破了。虞仲夜却很是满意,抽出手指,请刑鸣的屁股狠吃了一巴掌,轻笑道:“鸣鸣好紧,好乖。”
画画时倒是专注,虞仲夜握紧刑鸣的手,带着他在纸上走笔。笔一动,穴里的性器跟着动,比起大刀阔斧地猛干,这么细微幅度地颤动,又是另一番滋味。
刑鸣的前头已经直直翘高,随虞仲夜的动作摩擦宣纸,顶端小孔也跟失禁一般,不时滴落清亮液体,洇开一摊水渍。
雄俊的马头初露端倪,笔头微干开叉,虞仲夜便在刑鸣的龟头上舔了舔笔头,以他的淫液润湿笔尖。
刑鸣自己没脸看,一笔墨迹留在红艳的龟头上,淫也淫得风雅。
羊毫软毛搔弄尿孔,刑鸣站姿本就别扭,这下骨愈酥,肉更痒,彻底站不住了。努力回了回头,向虞仲夜讨饶:“老师,我们回床上去,好不好?”
上了床以后刑鸣反而心不在焉了。
翻案的事情不简单,爬上虞台长的龙床之前他一直小心藏着,不敢明想,古话说民不与官斗,他还没这么天真,非得以卵击石,搭上自己的前程乃至小命。
但他现在似乎敢想了,只要有人愿意惯着,有人愿意“你什么都可以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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