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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子时骨鸣
子时的梆子声刚过第三响,金陵城的街巷就泛起了青灰色的雾。
这雾来得蹊跷,不是常见的乳白色,而是带着金属质感的青灰,像是有人把青铜器研磨成粉,撒在了整座城池上空。雾气贴着地面流动,遇到墙角便盘旋而起,形成一个个小小的漩涡。陆远站在城隍庙的老槐树下,手中的青铜镜碎片突然变得滚烫,边缘处泛起暗红色的光,像是被烧红的铁。
"嗒。"
一滴液体落在镜面上。不是雨水,而是从槐树枝叶间渗出的暗红色黏液,带着浓重的铁锈味。陆远抬头,看见树冠深处垂下一缕灰白头发——发丝间缠着半块腐烂的头皮,正随着夜风轻轻摇晃。
顾瞎子留下的衣物堆突然发出"咕嘟"声。
那滩浸透衣物的黑水开始蠕动,表面凸起一个个气泡,每个气泡破裂时都释放出一股刺鼻的腥气。陆远后退半步,后背抵上槐树粗糙的树干。树皮突然裂开几道细缝,渗出黏稠的暗红色液体,顺着他的脊梁骨往下流,冰凉刺骨。
"陆先生。" 黑水凝聚的人形发出顾瞎子的声音,但语调扭曲变形,像是通过某种古老的传声筒发出的回响。它的"面部"凹陷出两个黑洞,明明没有眼球,陆远却感到被某种视线死死锁定。更诡异的是,人形抬起的手臂末端,黑水凝聚的手指正在缓慢变形——最终定格为四根手指的形状,无名指的位置空空如也。
陆远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个手势他太熟悉了。三年前岐山地宫的主墓室里,北墙上的血手印就是这样的四指形态。当时考古队的摄影师老陈还开玩笑说,这墓主人大概是个被砍了手指的工匠。三天后,老陈就在清理陪葬品时莫名失踪,最后只在耳室找到他的相机,里面的存储卡不翼而飞,镜头玻璃上留着四个血指印。
"鸡鸣寺......藏经阁......"黑水人形的喉咙部位鼓起一个气泡,声音变得断断续续,"西......侧......《金刚经》......"
"噗"的一声,人形突然溃散,黑水溅在陆远的裤脚上,立刻腐蚀出几个小洞。透过破洞,他看见自己的皮肤上浮现出淡青色的纹路——与竹简背面的星图一模一样。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鸡鸣。
陆远浑身一颤。这个时辰根本不该有鸡叫。他望向声音来源,只见城北方向的夜雾中亮起一点诡异的红光,位置正是鸡鸣寺所在。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红光不是静止的,而是在空中划出复杂的轨迹,最终组成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符号——
非攻。
槐树上的腐烂发丝突然绷直,像被无形的力量牵引,指向鸡鸣寺的方向。树皮裂缝中渗出的液体越来越多,在树干上勾勒出一幅地图:蜿蜒的线条显然是秦淮河,而鸡鸣寺的位置被标成了一个血红色的眼睛图案。
陆远下意识摸向口袋里的竹简,指尖却触到一个冰凉的物件——是那枚青铜镜碎片。镜面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水汽,擦拭后映照出的不是他的脸,而是一间昏暗的密室。密室的石案上摆着一盏青铜灯台,灯盘里积着黑红色垢物,旁边摊开着一本......
《少年科学画报》?
镜中影像突然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行浮现在雾气中的血字:
子时三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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