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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十几步路,挨到床边,杨贺又丢了一回,弄得二人腰腹间一片湿漉漉的。
衮服叠着蟒袍,胡乱地丢在地上,隐约露出扯坏的雪白里衣,满室情潮汹涌。
杨贺骑跨在季尧身上青涩地吞吐着坚硬的性器,那根东西嵌在臀缝里,自下而上地操开了湿热的穴肉,进也进得深,快感是有的,可总是差了那么一两分。
不得其法。
偏季尧袖手旁观,好整以暇地看着一贯游刃有余,处事不惊的督公汗水涔涔,蹙着眉毛低低地喘。
季尧掐揉杨贺的屁股,杨贺瘦,屁股肉却生得白软丰腴,忍不住用力拍了一记,肉颤颤地在掌心抖。
杨贺低哼了声,猝不及防地整根都吃了进去,好像肚子都要捅穿了。杨贺瞪了季尧一眼,季尧冲他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无辜又天真,说:“要不要我帮公公?”
杨贺不吭声,慢慢摸索着,到底是寻着了能让自己快活的法子。他一只手撑在季尧腰腹上,鼻尖通红,滚着汗,眼神迷乱,兀自摇着一把细腰爽快着,淫穴贪婪吞吃着滚烫的阴茎,妖冶得惑人。
季尧呼吸一点一点变得急促,那东西更大了。杨贺喘息着,居高临下地看季尧,看他眼里毫不掩藏的欲望和痴迷,心神陡然发颤,只觉情热难耐,越发觉得爽快。
可任他把自己弄得腰软没力气,也没让季尧射出来,季尧眼都被磨得红了,按捺不住反身压住了杨贺,捉着他的脚踝大大地掰开,将自己插了进去。
少年人精力旺盛,不知餍足,杨贺险些以为要被季尧活生生操死在床上,水里捞出来似的,尿口本就残缺敏感,爽到极致不过沥尿,出不了精。
临了,杨贺丢了太多,满床都是腥臊气。
季尧还插在穴儿里操他,小小的穴眼撑得艳红发肿,杨贺受不住了,快感鞭笞着每一寸皮肉,尿口涩涩的,漏出几滴清液就射不出来了。
杨贺虚虚地捂住下身,哭得不行,哑着嗓子叫痛,求季尧别插了。
季尧摸他的脸颊,说:“哪儿痛?”
杨贺哽咽道:“……下,下面,尿不出来了,陛下饶了我吧。”
季尧笑了声,又重重地顶了一下,说:“我还硬着。”
杨贺颤了颤,眼睛通红,十足可怜,“像以前一样,陛下操我的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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