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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童年其实还算快乐,教堂里的神父收养了我,我每天听着教堂里来来往往的人们忏悔,倾吐他们的罪孽,我则喜欢听他们的倒霉事。
神父深爱着我,他经常赞美我的身体,我的面貌,他给我起女孩子的昵称艾丽丝,他嗅舔我的手指和脚,在神像下抚摸我的身体,他该有多爱我啊,可我用外面偷来的修女的银剪刀把他的yinjing剪断了,这世界没道理他爱我我就要爱他。
我也后悔过,我伤害了世界上唯一一个爱我的人,他不再爱我,把我交给了来镇上给修女们义务诊疗的医生。
离开教堂后,我发誓我绝不会再伤害任何一个爱我的人,我会全心全意对他忠诚,无论这个人脾气多坏,多么令人作呕。
抵达研究所后,研究员们给我做检查,引导分化,疼是有点疼,但他们告诉我这样做就会变得受欢迎,那我非常愿意。
我分化出的第一个能力是“噩运降临”,研究员们看到结果后心情都不太好,我也一样,真倒霉!
我觉得至少还有机会扭转命运吧,说不定第二个能力就是强劲的核弹炮或者喷发钞票的印钞机呢?
然而漫长的引导分化训练过后,我出现的第二个分化能力是“恐怖片”,这个能力可以把人拉入他最恐惧的情景中,可是这有什么好玩的,他们被吓到的同时我自己也被吓到了,我不怎么喜欢用这个能力,会影响我的睡眠质量。
我已经对我的分化能力不抱希望了,后来我完成了三阶分化,出现了第三个分化能力“如临深渊”,哎,真没劲。
引导分化的训练很简单,就是把我的肢体一块一块换成陶瓷肢体,用缝合线穿到一块儿,一共分五十三次替换完毕,我整个人除了腺体都变成了陶瓷制品,那么我不再是艾德里安了,研究员们给我起了新名字,厄里斯,听说是希腊神话里的不和与纷争的女神,用一颗金苹果引发了特洛伊战争。
大脑被移除后,我靠战斗芯片思考,其实区别不大,反正我也不常思考,除了情绪好像变得暴躁了些,别的一如往常。
研究员们倒也没骗我,我果然变得受欢迎了,A3级的全拟态实验体,我是他们顶尖的作品,我等着他们为我欢呼雀跃,可他们只会用更畏惧谨慎的眼神端详我,我太无聊了,趁抑制器失效的空当杀了不少研究员,可我坚守着我的誓言,从未改变。
后来我被打包出售了,研究员们在我脖颈上绑了个土粉土粉的大蝴蝶结,在我身上贴一些条形码,把一摞产品说明书都塞进装我的箱子里,然后关箱,钉密封钉,我在黑暗里颠簸了一整天,才被快递公司暴力卸货。
我透过缝隙看见了一个alpha,是个靠谱的德国人,金色长发像我的诅咒之线。他穿着皮质围裙,围裙里只有一件朴素的蓝色衬衣,他戴着手套,在货物之间忙碌地清点,和工人们用德语和意大利语交谈,我听不懂。
我端坐着等他过来,这时候我又感谢起研究员送给我的土粉色蝴蝶结了,我正了正蝴蝶结,拿出我最绅士的一面,我准备了十句问候语,体面地等他来。
我等了很久,他却只忙着清点那些枪械和榴弹,这太好笑了,我比它们强得多。
还不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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