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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妃将大皇子护在身后,她声音尖锐:“稚子无辜,臣妾所行之事,皇上何必牵连到琉儿身上?”
稚子?牵连?
不论哪一个词都让胥砚恒觉得好笑。
他也真的讽笑出声:
“若朕记得不错,他今年已经十岁有二,好一个稚子无辜。”
“子承母过,有何不对?”
他是因大皇子是非不分才罚的大皇子,但他懒得反驳宋妃的话。
他就是迁怒,又如何?
大皇子再也经不住打击,双眼翻白地晕了过去。
见其如此,胥砚恒越发觉得他不堪大用,这点心理承受能力甚至还不如其母妃。
褚青绾没管她们,而是越过一众妃嫔,看向一直埋头沉默替太后救治的两位太医身上:
“太后怎么样?”
朱太医和孙太医仿佛这时才听见殿内的声音,脸色凝重地抬起头,朱太医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微臣会尽力而为。”
尽力而为?
褚青绾不满意这个答案。
她要的是万无一失,太后绝对不能死在小皇子的抓周宴之前。
于是,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