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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还要赖床吗?”
乌云抬起钳足蹭了?蹭虫母的脚心,引得装睡的青年不可抑制地颤了?颤足趾,下意识收拢了?腿。
阿舍尔慢吞吞睁眼,在视线未曾完全聚焦的时候,并不知?道他已经彻底恢复的虫群们像是哄小孩一般,你一句我一句安抚,甚至是猜测虫母下一步奇奇怪怪的担忧点在哪里
“妈妈睡舒服了?吗?一会儿要不要吃点什么?”
“现在妈妈想做什么呢?”
“实验室里的试管我和伽德都?给织了?小毛衣,一会儿妈妈要看看吗?”
“妈妈刚才我去看了?看野犬一家子,都?在窝里睡觉呢。”
……
叽叽喳喳的声音回响在阿舍尔耳边,他低着脑袋,半晌沉默不语。
一直被?虫母当枕头靠着的旦尔塔微妙地察觉到什么,祂迅速冲着几个同族使了?使眼色,当说话声逐渐平复后,旦尔塔才用猩红血肉构成的藤蔓小心蹭了?蹭阿舍尔的指尖。
然后被?青年反手紧紧握住了?。
旦尔塔带有?几分故意道:“妈妈怎么了??”
“……没事。”阿舍尔佯装没事抬头,但发?红的耳廓却暴露了?他藏起来的不平静。
伽斓若有?所思,“妈妈的筑巢期过了??”
“应该……过了?。”
阿舍尔抿唇,“筑巢期”三个字就像是某些羞耻记忆的开关,只?要一提起,就能让他被?迫想到之前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怕试管冷喊着子嗣去给盖被?子,心疼被?人踩的地毯,关心一直“上班”的马桶,抱着乌云的脑袋说这金发?和垃圾前夫哥有?几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