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且说白玉堂见汤生主仆已然出庙去了,对那大汉执手道:“尊兄请了。”大汉道:“请了。请问尊兄贵姓?”白玉堂道:“不敢。小弟姓白名玉堂。”大汉道:“啊呀!莫非大闹东京锦毛鼠的白五弟么?”玉堂道:“小弟草号锦毛鼠。不知兄台尊姓?”大汉道:“劣兄复姓欧阳名春。”白玉堂登时双睛一瞪,看了多时,方问道:“如此说来,人称北侠号为紫髯伯的就是足下了。请问到此何事?”北侠道:“只因路过此庙,见那小童啼哭,问明方知他相公不见了。因此我悄悄进来一看。
原来五弟在这里窃听,我也听了多时。后来五弟进了屋子,劣兄就在五弟站的那里。又听五弟发落两个贼尼,劣兄方回身,开了庙门,将小童领进,使他主仆相认。”玉堂听了暗道:“他也听了多时,我如何不知道呢?再者我原为访他而来,如今既见了他,焉肯放过。需要离了此庙,再行拿他不迟。”想罢答言:“原来如此。此处也不便说话,何不到我下处一叙。”北侠道:“很好,正要领教”
二人出了板墙院,来至角门。白玉堂暗使促狭,假作逊让,托着北侠的肘后,口内道:“请了。”用力往上一托,以为将北侠搡出。谁知犹如蜻蜒撼石柱一般,再也不动分毫。北侠却未介意,转一回手,也托着玉堂肘后道:“五弟请。”白玉堂不因不由就随着手儿出来了,暗暗道:“果然力量不小。”
二人离了慧海妙莲庵。此时雨过天晴,月明如洗,星光朗朗,时有初鼓之半。北侠问道:“五弟到杭州何事?”玉堂道:“特为足下而来。”北侠便住步,问道:“为劣兄何事?”白玉堂就将倪太守与马强在大理寺审讯,供出北侠之事说了,“是我奉旨前来访拿足下。”北侠听玉堂这样口气,心中好生不乐,道:“如此说来,白五老爷是钦命了。欧阳春妄自高攀,多多有罪。请问钦命老爷,欧阳春当如何进京?望乞明白指示。”
北侠这一问,原是试探白爷懂交情不懂交情。白玉堂若从此拉回来说些交情话,两下里合而为一,商量商量,也就完了事了。不想白玉堂心高气做,又是奉旨,又是相谕,多大的威风,多大的胆量!本来又仗着自己的武艺,他便目中无人,答道:“此乃奉旨之事,既然今日邂逅相逢,只好屈尊足下,随着白某赴京便了,何用多言。”欧阳春微微冷笑道:“紫髯伯乃堂堂男子,就是这等随你去,未免贻笑于人。尊驾还要三思。”
北侠这个话虽是有气,还是耐着性儿提拔白玉堂的意思。谁知五爷不辨轻重,反倒气往上撞,说道:“大约合你好说,你决不肯随俺前去。必须较量个上下。那时被擒获,休怪俺不留情分了。”北侠听毕,也就按捺不住,连连说道:“好,好,好!正要领教领教。”
白玉堂急将花氅脱却,摘了儒巾,脱下朱履,仍然光着袜底儿,抢到上首,拉开架式。北侠从容不迫,也不赶步,也不退步,却将四肢略为腾挪,止于招架而已。白五爷抖擞精神,左一拳,右一脚,一步紧如一步。北侠暗道:“我尽力让他,他尽力的逼勒,说不得叫他知道知道。”只见玉堂拉了个回马式,北侠故意的跟了一步。白爷见北侠来得切近,回身劈面就是一掌。北侠将身一侧,只用二指,看准肋下轻轻的一点。白玉堂倒抽了一口气,登时经络闭塞,呼吸不通,手儿扬着落不下来,腿儿迈着抽不回去,腰儿哈着挺不起身躯,嘴儿张着说不出话语,犹如木雕泥塑一般;眼前金星乱滚,耳内蝉呜,不由地心中一阵恶心迷乱,实实难受得很。那二尼禁不住白玉堂两手,白玉堂禁不住欧阳春两指。这比的虽是贬玉堂,然而玉堂与北侠的本领究有上下之分。北侠惟恐工夫大了必要受伤,就在后心陡然击了一掌。白玉堂经此一震,方转过这口气来。
北侠道:“恕劣兄莽撞,五弟休要见怪。”白玉堂一语不发,光着袜底“呱咭”“呱岵”竟自扬长而去。
白玉堂来至寓所,他却不走前门,悄悄越墙而入,来至屋中。白福见此光景,不知为着何事,连忙递过一杯茶来。五爷道:“你去给我烹一碗新茶来。”他将白福支开,把软帘放下,进了里间,暗暗道:“罢了,罢了!俺白玉堂有何面目回转东京?悔不听我四哥之言。”说罢,从腰间解下丝绦,登着椅子,就在横楣之上拴了个套儿。刚要脖项一伸,见结的扣儿已开,丝绦落下;复又结好,依然又开。如是者三次。暗道:“哼!这是何故?莫非我白玉堂不当死于此地?”话尚未完,只觉后面一人手拍肩头道:“五弟,你太浊了。”只这一句,倒把白爷吓了一跳。忙回身一看,见是北侠,手中托定花氅,却是平平正正。上面放着一双朱履,惟恐泥汗沽了衣服,又是底儿朝上。玉堂见了,羞得面红过耳。又白忖道:“他何时进来,我竟不知不觉。可见此人艺业比我高了。”也不言语,便存身坐在椅凳之上。
原来北侠算计玉堂少年气傲,回来必行短见,他就在后跟下来了。及至玉堂进了屋子,他却在窗外悄立。后听玉堂将白福支出去烹茶,北侠就进了屋内。见玉堂要行浊志,正在他仰面拴套之时,北侠就从椅旁挨入,却在玉堂身后隐住。就是丝绦连开三次,也是北侠解的。连白玉堂久惯飞檐走壁之人,竟未知觉。于此可见北侠的本领。
当下北侠放下衣服道:“五弟,你要怎么样?难道为此事就要寻死?岂不是要劣兄的命么。只好你要上吊,咱们俩就搭连吊罢。”白玉堂道:“我死我的,与你何干?此话我不明白。”北侠道:“老弟,你可真糊涂了。你想想,你若死了,欧阳春如何对得起你四位兄长?又如何去见南侠与开封府的众朋友?也只好随着你死了罢。岂不是你要了劣兄的命了么?”玉堂听了,低头不语。北侠急将丝绦拉下,就在玉堂旁边坐下,低低说道:“五弟,你我今日之事,不过游戏而已,有谁见来?
何至于轻生。就是叫劣兄随你去,也该商量商量。你只顾你脸上有了光彩,也不想想把劣兄置于何地?五弟岂不闻‘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又道,‘我不欲人之加诸我者,我亦欲无加诸人’。五弟不愿意的,别人他就愿意么?”玉堂道:“依兄台怎么样呢?”北侠道:“劣兄倒有两全其美的主意。五弟明日何不到茉花村叫丁氏昆仲出头,算是给咱二人说合的。五弟也不落无能之名,劣兄也免了被获之丑,彼此有益。五弟以为如何?”白玉堂本是聪明特达之人,听了此言,登时豁然,连忙深深一揖道:“多承吾兄指教。实是小弟年幼无知,望乞吾兄海涵。”北侠道:“话已言明,劣兄不便久留,也要回去了。”
说罢,出了里间,来至堂屋。白五爷道:“仁兄请了,茉花村再见。”北侠点了点头,又悄悄道:“那顶头巾和泥金折扇,俱在衣服内夹着呢。”玉堂也点了点头。刚一转眼,已不见北侠的踪影。白爷暗暗夸奖:“此人本领,胜我十倍,真不如也。”
万天记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玄幻魔法小说,万天记-染墨凉音绝-小说旗免费提供万天记最新清爽干净的文字章节在线阅读和TXT下载。...
是她!一剑削去天断山脉,让圣灵皇族祖地成为废墟。就是她,一人独抗九大天尊后手,甚至与他们活着的人对决,一个人征伐九天十地,开创了堪比九秘的九种终究奥义。也是她,进不死山,盘坐悟道茶下,古皇不敢语,沉默以对。还是她,活了一世又一世,开创长生奇迹,却不为成仙,只为在这红尘中等“你”回来。但世间却无人知晓她的名与姓,唯有一张非哭非笑的鬼脸面具贯穿始终,似在述说着一段尘封的往事。……那一年。小囡囡失去了一个哥哥,而另一个哥哥从天而降。...
从小,我的体格就与他人不同!乡村怨鬼,都市恶灵,山中旱魃,一股神秘力量蠢蠢欲动,一张大幕正缓缓拉开……......
被白月光渣了后作者:扛锄葬花文案:【火葬场文学:温柔忠犬攻*清冷诱受】提醒:火葬场内容很多很长、进度缓慢,请谨慎入坑***新书完结当天,超人气漫画家糯米第一次在电视节目里公开亮相。“爆火的秘诀?大概是画舔狗的时候找了个舔狗吧。”访谈现场,池锦西对着镜头言笑晏晏。而那个被她称为舔狗的女人,此刻正在家里准备她的生日宴会。***...
家逢突变,父母皆亡,菱歌只身去京城投奔外祖。不料刚出城不久,菱歌就险被贼寇掳走。幸得一名侠义之士出手相助,她方得以脱险。此去路途遥远,为求能顺利抵京,菱歌只好为自己找了个颇有势...
一块红布三尺三,老堂人马老堂仙。在深山修真养性,出古洞四海扬名。我是一位出马仙弟子,我自己的经历改编的。讲述了出马弟子的经历!吃着阳间饭干着阴间活!?(仅供参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