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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说一遍——”
“你再说十遍也改变不了你母亲收下礼金的事实,听听,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没得选,现在你半条腿已经迈进江家了。”
“哪半条腿?我这就砍了。”
江弘毅伸出手指,勾了勾郁听的鼻尖:“调皮。”
郁听像吃了苍蝇一样。
她脸色青白交加,拍开他的咸猪手,捂着胸口,疾步走到路边:“yue……”
“你怎么了?”
“没什么,看到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了。”
江弘毅脸色微变。
听出了弦外之音后,他愣了几秒,不怒反笑:“按说像你这种常年混迹在金融圈的女人,能有几个‘出水芙蓉’?别这么傲,以你的条件配不上江家,配不上我。”
“那你缠着我做什么?”
“你是我未婚妻。”
郁听一句话都不想再多说。
准备回家收拾行李,跟母亲划清界限,搬出去住,以后母亲愿意收谁的礼金收谁的礼金,反正她不嫁。
她刚打开车门。
江弘毅轻蔑的声音传来:“我知道你跟白松生好过,郁听,看人不能只看样貌,他长得是好看了点,但家底儿薄得风一吹就散了,没背景撑死他能爬到什么位置?女人看问题总爱拘泥于浅显的表面。”
“你厚,胖的台风都刮不动你,行了吧!收一收你的啤酒肚,裤腰带别tm再崩开了。”
“......”
郁听关上车门。
“嘀”“嘀”使劲按了两下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