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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院子里甚至没有像平时那样停好位置,沈今澜就被傅承文拽着下车。
下车之后是上楼。
他甚至没耐心走到卧室,一边将人按在墙上,给彼此脱外套。
衣服掉了一地。
沈今澜有点心疼自己那条米白色的围巾就这么被扔在地上,傅承文不让捡,他说:“我给你买新的。”
唇齿间交缠,傅承文捧着沈今澜的脸,吻得让人有点呼吸不过来。
沈今澜真切地体会到了腿软。
她想推开傅承文,推不开,只能趁着接吻换气的间隙喘着气说:“我要洗澡。”
傅承文这点拗不过她,干脆一把将人扛起来进了主卧的浴室。
京市的冬天洗澡也是个挺大的挑战,但现在无心去想这个。
自从三年前,他们再也没有这样坦诚的时候,傅承文垂眸便看见沈今澜平坦的小腹上有道淡淡的疤,淡得几乎看不见了,但就是存在。
是她生育留下的。
不过他什么话也没说。
浴室的水雾氤氲间,水声掩盖了喘息声和接吻声。
傅承文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在床上,他的吻慢慢落在了那道小腹往下的位置,虔诚地落在那道淡淡的疤痕上。
直到沈今澜受不了,她伸手推着他的脑袋,轻声和他商量:“能不能……别tian这里了?”
傅承文刚刚像聋了一下听不见她说话,这会儿听见了。
他换了一下地方继续,沈今澜蓦地失声,胸膛剧烈起伏着,在巨大的持续不断的刺激下沁出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