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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宁府贾敬……不,飞鸿子道长颇得当今恩宠,也几乎是人尽皆知的。
一笔写不出贾字来。
贾赦收到请柬,带着刘彻开开心心的赴宴。他大半月快把扬州府城的纨绔帮派估摸清楚了。知道分帮结派,便可以顺藤摸瓜,大致知道他们老子的站队了以及受贿水准了。
后代按恩格尔系数来衡量经济水平,如今有他贾恩侯,用恩侯纨系数来划定受贿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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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知道贾赦从不跟洁身自好这词能扯上关系,故而戏子歌舞,美酒佳肴,借着混不吝的名号,光明正大的搬上台。
宴会尚未开始一炷香时间,便有舞女扭着水蛇腰,上来敬酒。
同被宴请过来,还坐在主桌的林如海脸色沉了沉。他见状虽不至于清高的呵斥,但总归道不同不相为谋。
今日前来赴宴,也不过是想趁机对贾赦略表谢意,不管如何,总归是这个大舅兄救助了他一双儿女。
贾赦搂着舞女的小肩膀,撞见对面冷着的一张脸,略倒胃口。这林妹夫,他也算尽到自己的心意了,两封完全剧透的信反正能说的都已经说了。
说过之后,最后一点子的亲戚情分也算尽到了。
剩下的,消费观念不同,完全不能在一起玩耍。所以,饶是在扬州屯了大半月,他也从未上门拜访过。
同一张桌子的众人眼鼻鼻观心,见此也未多加劝说,继续吃吃喝喝。
反正他们都知道林如海是个有能耐的,没想着借此谋划什么,至于贾赦,也知道其是个生来就含金汤勺的,其余什么都不会的大少,他们也没想着从其嘴巴里能听到一点有用的消息,只希冀这大老爷在扬州吃好喝好然后麻溜滚蛋,别忽悠着他们家子侄进京城长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