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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你这毛病就是久坐不动搞出来的。】系统猫蹲在一旁猛猛狂炫酱大骨,脑子里还不停跟沉机逼逼:【你看,让你做点体力活,一下子气血活络了,你这胃口不就来了吗?】
略微有些清瘦的青年翘着二郎腿,轻描淡写地给系统猫扔了一句话:【还吃不?不吃我端走了。】
系统猫当即闭嘴:【吃吃吃!再来一块!】
沉机搁那儿给大黄猫喂大块大块的酱骨头,几个小年轻也是有眼色的,打趣道:“沉哥,你这猫养得可真好。”
沉机摸了摸猫猫头:“还成,好养活,给什么吃什么?”
有个小年轻好奇地看着庙门口的三脚架:“那个……沉哥,你就真这么给吊着?下面那个圈儿是干什么的?看着好玄乎啊!”
沉机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嗐,也没什么,那个是我小时候看我爷爷摆过,说是给黄大仙上供……我也不知道,随便弄着玩玩儿。应该是有点用的……你看那黄大仙都不叫唤了。”
黄鼠狼听见这话:“呜呜呜呜!”
奈何它的嘴巴被捆住了,又远在庙门口,根本没人听见它叫唤了。沉机随性地说:“哎,也不是我要弄它,昨天它跑到我房门口乱叫唤,又去咬我的电线,赶了好几次都赶不走,吃的也给了,就是不走,我只能把它逮起来了。”
是的,给了糖果,但对方有没有吃到嘴不在沉机的考虑范围内。用高压电棍把对方打昏再逮起来,那也是逮起来的一种方式。
几人休息了一会儿就要干工,沉机也不是那种盯着别人干活的人,修墙这事儿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干脆去里头收拾去了,还没多久,就听见外面刘叔在嚷嚷:“哎哎哎,你小子,别动!那也是你能动的……哎倒了倒了!”
沉机探出头去看,就见刘叔在庙门口扯着一个小年轻,而吊着黄鼠狼的架子已经翻倒了下去,沉机出来,就见刘叔把小年轻骂得跟个孙子似地,沉机瞅了一眼那黄鼠狼还好端端地被捆着,就把架子扶了起来,问道:“刘叔,咋回事?”
刘叔没好气地瞪了小年轻一眼,搓着手跟沉机说:“不好意思啊,小孩儿不懂事,刚刚戳着那只黄大仙玩儿,那也是他能动的吗?小沉你看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架子倒了不妨碍什么吧?”
沉机也跟着笑:“没事儿,本来就是我摆着玩儿的。”
刘叔见没事,也就拉着小年轻进去干工了,沉机蹲下-身与黄鼠狼对视,黄鼠狼的黑豆眼儿也直勾勾的看着他,凶狠又诡异,沉机忽然一笑,腼腆又斯文,他一手微抬,对着自己的颈项划了一下。
黄鼠狼跟粽子一样的躯体一抖,沉机用手指点了点它的脑袋,越过它看向了正殿中斑斓的神像,温温和和地用口型对黄鼠狼说:【供了你。】
第6章
刘叔看着刚刚还气焰嚣张得恨不得跳起来咬死八个人的黄鼠狼被沉机温言细语地说了两句话后就乖乖巧巧不动了,越发觉得沉机这个人是有点东西在身上的想想也是,人家可是家里有传的。
“当咱们翻过眼前这座山,到了另一座山头,会看见一座朱红寺庙里有水缸粗的赤色大蛇,它老人家盘在那里,就看哪家调皮小子到处乱跑好把他吃掉……”人迹罕至的深山,却有人轻声念叨着故事。念到最后,自己笑了起来。“那小子这么传不怕我找上门来么?”伴随着声音落下,寂静无声的山野突然响起金铁摩擦的扣鸣,赤色的庞然大物隐没于幽潭,在岸边留下一则陈旧的故事书。故事书摊开的纸页已经微微泛黄,上面有一行字这样写到——“南山有庙宇,眠赤仙。目如金火,体若红钢。伴风雨吹息,照苍生明晦。名南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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