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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非的手在他的后心抚着,声音有些沙哑:“还好现?在宝贝已经长大?了。”
“嗯。”
已经长大?了,生活也很幸福。而那?些过去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就算落下?了病根,也有漫长的时间调理。
这也是?他不想再提的原因,为什么要揭开疮疤让人徒增担心呢?他从小就能自己处理一切。不想卖惨,也没必要卖惨。
他觉得他该说的都说完了。
隔天,他被厉非带去港城的花园街买了花,晚上又去兰桂坊买了酒。买花的因为厉非说过“冒险结束”要带一束花回家,而买酒则是?在一起这么久,厉非渐渐发现?他微醺以?后,才?会真正说出一些不嘴硬的心里话。
“宝贝。”在港城的最后一夜,厉非哄着他喝了甜酒,抵着他的额头循循善诱。
“哪有人一边囫囵说着自己小时候过得不好,一边自我分析,说什么‘那?时候太小不成熟,控制理性思考的前额叶皮层尚未发育完全,所以?情绪调节能力不足容易应激’……的?”
他搂着傅斯霆,让他整个人晕乎乎伏在身上。
“宝贝,其实?你不用?一直在我面?前保持清醒。”
“过不去的事、受的委屈,你所有觉得沉重的曾经,其实?都可以?说。我不会觉得烦,也不会觉得负担。”
“嗯……”
“傅斯霆,定期心理进行治疗是?外力干预,多跟我说说心里话也可以?是?。乖,不试着跟我说说吗?”
“……”
喝多了的傅斯霆,每一次状态都不一样。
有时候会傻笑黏着,有的时候则一直想亲亲,有时候甚至会像中了春|药。但这一天他明显眼神已经迷离了,还是?在努力抗拒着摇头:“都是?些很无?聊的……小事。”
连喝醉了都不肯说,真是?能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