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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从脸颊染到了脖颈,她仍自强撑道:“赵夙,你、你压到我了。”
赵夙这才意识到触及的柔软是何等娇嫩所在,他向后一步,可扶着她纤细腰肢的手却不曾离去,“对不住,我……”
“好了!”她声音极羞赧,大声打断,“不许再提。”
“我……”赵夙还未及开口,便被杨窈若冷哼打断,似乎在质疑他为什么还要再提。
赵夙无奈解释,“你想去何处,我扶你。”
她这才意识到是自己误会了,可事到如今多说无益,只好继续为自己方才随口说的话延续完善,“我成日被拘在营帐里,煞是无趣,好不容易出宫,却是从四四方方的院子变成狭小的营帐。我、我想去散散步,也不要那么多人跟着,就是走走,即便看不清,闻闻秋日硕果的香味总成吧?”
愈是说,愈是情真意切,她到最后真的难过起来,不必刻意蓄泪,泪水就如雨滴般落下,止都止不住。
人常常被拘在某一处,不能见见天色,闻闻日头洒在身上的躁意,自是会生出向往,愈发憋闷的。
她一哭,赵夙便只顾着为她拭泪,用来执剑杀敌的粗粝大手,此刻小心翼翼,如同对待轻轻一触便会破碎的稀世珍宝,粗粝到能勾破丝绸的茧子丝毫不敢用力,但仍旧给她细腻滑嫩的肌肤留下痒意。
“阿若,是我不好。”他在道歉,认真诚恳,毫不敷衍,实打实的心疼。
这或许是赵夙的优点之一,无论杨窈若多么闹腾,无论她说的多么不合理,可他的道歉从不有半分不耐烦,永远认真,哪怕是她故意假装的戏言,他亦会放在心上,反复深思。
而杨窈若最需要的,也正是这样的爱。
毫无理由的偏爱,包容宠溺。
在他不断的温声细语中,她被渐渐哄好,泪水渐止,尽管还带着哭腔,鼻尖通红可怜,可神情已然正常,颐指气使道:“怎么还不出去?”
见她总算展颜,赵夙松了口气,他笑道:“好,现在就去。”
杨窈若勉强满意点头。
赵夙扶着杨窈若朝营帐外去,宫人还想跟上,赵夙一个眼神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