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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闻书吓了一跳,猛地转头看向萧见渊。
啊,是了,如今连那些苗人都知道厉元毅在上京,萧见渊怎么可能不知道,当年他和手下的亲兵可是见过厉元毅的。
“听说那人是夫主的心上人?”萧见渊淡淡道,“当年连命都不要,可见用情至深了。”
“不是的。”夏闻书一把抓住了萧见渊的手,主动认错道,“我那时脑抽,做了很多糊涂事,以后再不会了。”
“那我杀了他可好。”
“杀得了自然好。”夏闻书立刻点了点头,“只是那人身边影卫很是厉害,还有些莫名其妙的气运,杀他恐怕有危险,要从长计议。”
“影卫?”萧见渊长眉一挑,“这厉元毅总不会是前朝皇太子吧?”
“他是。”夏闻书有些沮丧地点了点头,唉,真想昭告天下这件事。
“这么大的弱点都不用,”萧见渊缓缓吐息,咬牙道,“夫主难道有把柄在他手中?”
夏闻书偷眼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自家二公子,伸手捂了捂胸,低咳一声虚弱地说,“我也不想的。”
萧见渊额头青筋一跳,忍了忍气,还是伸手扶稳了人,将碗里的粥都喂干净了,又服侍他漱了口,替这人换下了有些汗湿的中衣。
夏闻书舒舒服服地半躺在床上,眼见这事算过去了,才继续道,“那人的基础在西南,我打算给镇南王再拨八十万军费,养一支能入山林的奇兵。”
萧见渊思忖片刻,“这样也好。”
“至于你的北境,前几年大战损伤甚大。”夏闻书道,“除了朝廷拨的军费,我再给你一百万两银子和五千匹战马,你只专心将定北军练成精兵。重建和安抚伤兵之事子卿会做。”
他看过历史,知道冷兵器时期一支战术精准训练有素的特种精兵往往能决定战场的胜负。大渊百业待兴,他并不打算在边境陈列重兵,新兵死亡率高不说,还容易滋生腐败军权分散,劳民伤财,他早就想改了。
萧见渊低头看着生了病还在劳神的九千岁,突然笑了笑,探身轻轻贴了贴那人因为发烧而分外热烫的脸颊,低声道,“夫主,昨夜我若真的不停,这北境的军费,你就真的不给了吗?”
夏闻书脑中瞬间想起昨夜自己哭着拼命哀求,这人却闭着眼死死顶在他深处不肯出来,一下一下干得他不停惨叫的模样,忍不住怒从心起,操起旁边的枕头狠狠砸了过去。
萧见渊平日里一副大将军的沉稳模样,其实也不过是个才二十出头的青年,此刻心情愉悦,忍不住将心爱之人压在身下,俯身就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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