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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没有比秦二爷更得意的人了。
此日过后,国公府迎亲排场之盛和新郎容貌之俊也将成为街头巷尾的美谈,连同新娘少时艳名和同太子暧昧不清的传闻,为闲人津津乐道。
国公府内,平日里再是潇洒不羁,到底是第一次做新郎,秦敬泽仅牵着新妇进门这短短一段路,就手忙脚乱闹出不少笑话来,到了给四方宾客敬酒时被肆意调侃都摆摆手浑不在意,酒跟不要钱似的喝一半洒一半,任谁都看得出来,新郎官今日快活得要命。如此一对比,更显得一路安安静静盖着喜帕的新娘子仪态端庄,落落大方。
秦敬泽敬完一圈酒急着回屋,却被损友们笑闹着抓住,一个个叠声喊他“秦小媳妇儿”,拆台取笑他席间动不动就派人打听里头新妇如何,递话让她不必干等着先垫垫肚子,屁颠颠活像一个小媳妇,还闹着要塞给他一夜金枪不倒的神丸……都是平日里闹惯了的朋友,难得有反过来戏弄秦敬泽的机会,个个跟撒疯似的胡言乱语,直到穆国公看不过眼走过来,才一个个讪讪住了嘴。
秦敬泽终于脱身,这时候看到兄长这张威严冷峻的脸倒是觉得亲切了起来,告了声罪,扯了扯衣摆便快步回了后院。
喜屋里红烛高照,沐浴后一身清爽的秦敬泽绕过屏风,看见端坐在床沿娴雅美艳的妻子,一颗心扑通扑通似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秦敬泽喉头滚动,有些口渴,恰好丫鬟端了碗醒酒汤上来,他接过后咕噜咕噜一饮而尽,挥了挥手让众人都退下。
再看帐中时,跃动的烛火照在美人沉静的芙蓉面上,如珍珠般莹白无瑕,散发着细腻光泽,一双黑亮的秋水眸幽幽望来,眼尾微挑,对上的刹那竟有种勾魂摄魄的美感,秦敬泽从来都对她没有抵抗力,不由痴了一般朝她走去,视线从她妖冶诱人的红唇缓缓下移,但见酥胸饱满撑得衣前鼓鼓,下方腰肢紧束不盈一握,坐姿虽是端庄挑不出一丝错,却也隐隐能瞧出纱裙之下的玉腿修长笔直,真真是个极品。
秦敬泽初见第一眼就为面前人的美貌所倾倒,那时依水凭栏的她恍如仙子误入凡尘,叫人可望而不可即。然而今夜,他却觉得,不是仙女怜悯他这痴妄俗人下了凡,而是在他面前的根本就是一个妖精,要他痴要他狂,要他奉上所有的爱意与热情。
再忍耐不得,秦敬泽扑上去将新妇压倒在了床榻上,便要去亲她的嘴。
“魏蓥……娘子……”
魏蓥被男人的莽撞粗鲁唬了一跳,吃痛“唔”了一声,顿时想起不好的回忆,轻蹙起蛾眉,开始挣扎推他。
“别……”
“娘子,你可还记得我?”
“什么?”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秦敬泽此刻却也顾不上了,一边胡乱地亲她,一边快速将自己身上碍事的外袍和亵衣都扒了下去。
白皙精壮的男子胸膛猛然落入眼中,魏蓥仓惶别过头去,不适道:“你先起来。”
“娘子,娘子……你不记得我了吗?”那时春雨初歇,他携二三友人撑篙游湖,桥上的她杏眸含愁如烟似雾,飘然离去之际他失魂上前追了两步,扑通落水前对上她惊讶睁大的雾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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