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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若水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去单人沙发。
傅清微只好坐过去,说:“道长,为什么我打坐的消耗比健身还累呢?是不是方法不对?”
穆若水说:“因为你太虚了。”
“……咱能不能不提这个字?很打击自信心的。”
“人最开始做一件事,总是从难到易。”穆若水不置可否,却规避了这个字,说,“你难道从一开始健身就能做好几组引体向上,或者卷腹吗?熟能生巧耳。”
“但健身是体力运动,打坐没有消耗体能啊。”
“吐纳是内门功夫,一呼一吸间的消耗并不比体力劳动少。”
“报告,为什么有的人可以打坐一天一夜,甚至更久,都不会饿吗?”
“提问的时候可以不用举手。”穆若水再一次提醒她,解答道,“原理上来说,吐纳功夫精深的话,洗精伐髓过后,可以做到只汲取天地间的灵气生存,但很难,现实几乎没有人能做到。”
“这岂不是传说中的辟谷,原来也是真的。”傅清微简直像十万个为什么,逮着穆若水不断追问,穆若水难得好脾气地都回答了,还提醒她
“不可好高骛远。”
“没有好高骛远,我只是好奇,而且我才不想辟谷呢,人间的美食这么多。”傅清微说,“道长你说现实里没有人能辟谷,但你却可以,你就是那个例外吧。”
“我不是。”
“啊?”
“你去忙吧。”
友好交流被没有征兆地打断,穆若水无意就这个话题多谈,下了逐客令。
房子就那么大,逐也逐不到哪儿去,卧室的床现阶段对傅清微有风险,穆若水只好站起来,自己去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