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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时间还早,酒吧里还没上人,人还比较稀少,前面台上刚来没几天的歌手正在调音。
刘庆坐在他旁边,手里的酒瓶碰了一下李琰的,玻璃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李琰回过神来看他,刘庆打趣道:“怎么了?这是不高兴了?”
李琰摇头否认道:“没有。”
“啧,不就是认了个爹吗,你瞧昨个那秦爷高兴的,那大红包裹那么厚,咱们琰哥手该拿不下了吧…”
“你哪只眼睛看见他高兴了。”李琰被刘庆夸张的说辞惹得哭笑不得。
“他那是面上没露出来,心里高兴着呢。”刘庆一脸信誓旦旦,上去一巴掌拍在李琰肩头:“走,离晚上上人还早呢,咱俩先去吃完拉面去,在整几个串。”
李琰当即放下了酒瓶,问道:“哪家的拉面,吴叔那家还开吗?”
“瞧您说的,还开吗,都开了仨分店了!”刘庆扯着他往外走。
李琰又回到了以前的自由快意的时光,跟着那群兄弟们,沾着一身烟酒气,喝酒打牌抽烟,醉倒了就直接睡在店里,反正这一片几乎都是秦家的产业。
晚上凌晨之后,位于f市区与乌景湾镇的交界处,热闹非凡,依然像是一座小型娱乐城,乌景湾镇最近这些年发展变化很大,其中秦六功劳不小,傍依着寸土寸金f市,引进来不少商业投资。
到了凌晨三四点钟,刘庆他们那群人又喊李琰吃夜宵,李琰看了眼时间说再等会儿这都直接能吃早饭了。
几个人劲头上来,吃完了饭了还非要打牌。
李琰看着人老实巴交的,其实牌技非常了得,打牌到了早上八点,赢了一桌子零钱,咧嘴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
一直到这一年夏季的尾巴,李琰都可以说是度过了一段久违的轻松肆意的时光。
那天是初秋的第一场雨,刮着大风,细雨绵绵,骤然降温,空气都沾着凉气。
天色已晚,萧瑟的风中,一辆辆黑色的昂贵轿车驶入了乌景湾镇,差不多有十多辆,车轮卷起泥水,有些溅到了车身上。
陆年溓打开车门,一辆辆黑色线条流畅的车里下来了很多私保,打着伞站在雨中等他。
“当咱们翻过眼前这座山,到了另一座山头,会看见一座朱红寺庙里有水缸粗的赤色大蛇,它老人家盘在那里,就看哪家调皮小子到处乱跑好把他吃掉……”人迹罕至的深山,却有人轻声念叨着故事。念到最后,自己笑了起来。“那小子这么传不怕我找上门来么?”伴随着声音落下,寂静无声的山野突然响起金铁摩擦的扣鸣,赤色的庞然大物隐没于幽潭,在岸边留下一则陈旧的故事书。故事书摊开的纸页已经微微泛黄,上面有一行字这样写到——“南山有庙宇,眠赤仙。目如金火,体若红钢。伴风雨吹息,照苍生明晦。名南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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