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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真打碎她的玉像,让她永远被困画中,她便不念旧情了。
赢厌对她话置若罔闻,举掌又去打钟离阙护在身后的玉像。
又是一日过去了。
钟离阙一剑刺入赢厌眉心,赢厌一掌打在他心口,两人一起昏厥了过去。
两国大军停了厮杀,慌忙前来护驾,混乱中,书生钻入大军,抢了一匹马跑了。
那日,南地而来的两百万义军消失了。白玉像只在人世出现几日,便再次沉入了长生池。
赢厌醒来,画轴在他掌下,带着他的温度,牢牢固定在他心口。
赢厌有些怕了,用刀割开自己的皮肉,将画轴与自己皮□□合起来。
他满手的血,喃喃道:“阿虞,以后我做你的眼,做你的手。”
血浸入画轴,神虞满身是血,画中的天成了红色的云,脚下的地是赢厌的血肉。
她道:“赢厌,我是副画,没有腿,不会跑。”
他何必如此极端。
赢厌自是不信的。
他的阿虞不是一般人,她总有办法逃出去。
钟离阙的白玉像丢了,不惜一切要踏平北沥之土。
赢厌抛下北沥带着神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