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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真切恨着她,恨她欺负他,恨她聪明,却迟迟没有发现他欢喜她。
他想着,寂渊是一切的开始,他得把她带去寂渊,在寂渊渊底,告诉她这个秘密。
前世今生,真实虚幻,她想知道的,他要通通告诉她。
她爱听不爱听,她信不信,他都要告诉她,告诉他早在还是个瞎子时,便爱上了她。
画中两世,不知多少载,现实不过六年,他固然是笔下人,却在现实世界有真身。
他是个疯子,爱上了一幅画。
不疯的那个,却也与他一样疯了,他也爱上了一幅画,一幅他亲手所勾描的美人画。
东齐与北沥一国之差,说不上谁更胜谁一头。
一武帝,一文帝,一样的手段残忍、狠辣。
武帝喜剜人双眼,活剥人皮。
文帝喜挑断人手脚筋,让人生不如死的活着。
这年,武帝登基七年,后宫无妃无后,梳洗、沐浴不让宫人伺候,若问,便是他不喜活人,特别是会喘气的活人。
他耳力好,听到活人呼吸、心跳,会杀人。
文帝登基八年,早年做过一梦,梦醒后画了幅画,为了这幅画,不知找了多少道士,问过多少民间写奇异怪谈的书生。
六年前画丢了。
道士、写话本的书生,他不知杀了多少,那样的画,他一手丹青出神入化,却再画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