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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从未做过船的九千岁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是晕这种木船的。
“你这破身体,今日还敢去跑马!”穆柯只能给他熬药,气得恨不得拍死这混蛋。
若是寻常人晕船就晕着好了,但夏闻书的身子却是根本挨不得饿。原本为了让他能多吃几口府里的大厨简直费尽了心思,如今一晕船,饿上几顿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肉立刻就能掉一半。
夏闻书被明司谕搂在怀中,脸色苍白地抗议道,“我都这样了,你居然还骂我……”
“等会儿靠了岸,先停两个时辰。”穆柯按了按额头,看着夏闻书那有气无力的模样,心里也是一阵心疼。
“不行,晕船而已,又不是得了什么大病。”夏闻书头晕得厉害,但还是要坚持赶路,“这一段河道平缓,可以夜行,等五日后到了落门峡再停。”
“这么急吗?”明司谕低头看着夏闻书,有些不解怀中这养尊处优权势滔天的九千岁为何要受这样的罪,忍不住劝了一句,“停一晚会好很多,至少吃点东西。”
“我能吃得下。”夏闻书接过穆柯递过来的药,咬牙一口气喝了,脸色瞬间又是一白,但还是咬牙道,“等会儿我就能吃饭了。”
一刻钟后,夏闻书在穆柯的瞪视下,努力吃了三口饭,一直忍到脸色阴沉的大公子离开,也没有吐。
明司谕低头看着怀中虚软无力的九千岁,目光一点点滑过他苍白的脸颊和因为太过忍耐而隐隐发红的双眼,忍不住低声问道,“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好受些?”
夏闻书双目微阖,感受到下腹再度涌起的熟悉潮热,一时间简直有些欲哭无泪,叹了口气道,“不如,我们做吧……”
“你想要?”明司谕有些惊讶,可这人的手已经熟门熟路地钻进他的衣内,一边抚摸着他的胸肌,一边还软软地哄骗他,“摸你的时候,我好像感觉会好一些。”
是吗?明司谕沉默不语,却任由夏闻书顺着自己的身体一路摸了下去,很不争气地在他的掌心硬了。
“明侍卫,本千岁教你个新姿势好不好,”夏闻书搂住明司谕的脖子,面对面坐在他怀中,双腿盘绕着他,将自己的后穴轻轻地套住了男人勃发的性器,缓缓地坐了下去,咬着明司谕的耳朵轻声道,“我没力气,你来动。想怎么操……都随你。”
明司谕看着眼前明明虚弱到极致却还在试图诱惑他的九千岁,心中实在是不解。如今他元阳已失,精气也早给了这人,身上到底还有什么可以让九千岁这般索求。
他犹豫片刻,终还是忍不住问道,“夏闻书,你的身子,可是有什么不妥?”为何这般贪恋男色?
夏闻书不太想说。
若明司谕最终不愿叛出千峰山,那他简直是把自己的弱点直接送到了敌人手里。
“当咱们翻过眼前这座山,到了另一座山头,会看见一座朱红寺庙里有水缸粗的赤色大蛇,它老人家盘在那里,就看哪家调皮小子到处乱跑好把他吃掉……”人迹罕至的深山,却有人轻声念叨着故事。念到最后,自己笑了起来。“那小子这么传不怕我找上门来么?”伴随着声音落下,寂静无声的山野突然响起金铁摩擦的扣鸣,赤色的庞然大物隐没于幽潭,在岸边留下一则陈旧的故事书。故事书摊开的纸页已经微微泛黄,上面有一行字这样写到——“南山有庙宇,眠赤仙。目如金火,体若红钢。伴风雨吹息,照苍生明晦。名南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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