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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上舟埋下头吻他,抚平他的情绪,留给他换气的空隙,陈上舟哄道:“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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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逢青那儿都没被碰过。
陈上舟不帮他摸,也不让他自己摸。他每一次出来,都仅仅因为陈上舟。
什么时候彻底结束的,逢青也根本不记得。
他只记得已经迷迷糊糊的时候,陈上舟带他去浴室洗了澡,因为没有用那个,洗澡的时候逢青也难受得直躲。
但当自己被陈上舟收拾得全身清清爽爽往床上一趟时,逢青也还是没能忍住一个劲往陈上舟怀里钻,即便他腰酸手酸还屁股疼。
无比亲密的满足感,在这一刻填补了所有。
陈上舟给逢青揉了揉。
就在逢青快要睡着时,陈上舟抬手,将逢青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他说,“逢青。”
“怎么了?”逢青又累又困,语气黏黏糊糊。
陈上舟:“从现在开始,这七年半就翻篇了。所以以后,无论是谁在什么样的场合再以什么样的话题提起这件事,这件事在我们这儿都已经结束了,不要再因为它难过,也不要再因为它说对不起。知道了吗?”
逢青一顿。
“七年半听起来确实很长,但没有关系,你六岁就认识了我,和我们待在一起的时间相比,不算久。”陈上舟轻声道,“和永远比起来,也不算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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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除夕当天。
逢青又一觉睡到了下午一点半,只是他睡眼惺忪地本能往旁边摸,以为又会跟平时一样摸空时,竟然结结实实地摸到了坐在旁边玩手机的陈上舟。
“醒了?”陈上舟放下手机,随手揉了揉逢青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