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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启受不了这招,哭着扭动腰身,但那么小的幅度只足够用来取悦沉雎。
他的眼前冒起一阵阵白光。
过去的许多许多年里,沉雎带他体会过许多次强烈的高潮,却从未舍得让他承受过来自它的强烈。
原来沉雎是欲望,是这样的。
他也猝不及防地高潮了,精水悄无声息地涌出孔眼,弄脏了他颤抖不止的小腹。脊椎被快感接管,他不受控制地一挣,却忘了后颈还被叼着,獠牙因他的动作刺得更深,撕扯出新的裂口,于是快要止血的伤口又被更多新的血液填满。
浓烈的味道飘荡在两人之间。
到这种地步,疼痛与血都在催情。沉雎把什么东西淋进凌启嘴里,他也只是哭着张嘴吞咽,没有任何异议。
直到漫长的高潮即将过去,凌启睁开朦胧的眼,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嘴里的是血,沉雎的血。
对方已经停止射精了,只是阴茎还卡着没有消退,獠牙从他后颈拔出,身后重量稍稍有所减轻。
身体,飘飘然的。
凌启看到有淡淡金色光点出现在黑暗里,最初还黯淡,但在接触到兽皮毯上未干涸的血迹之后,就迅速爆开刺眼的光芒。借着光芒,他还能看到自己瘫软在毯上的手臂和半米外沉雎的翅翼,光点为他们都镀上一层漂亮的金光。
不,不对,是他与沉雎的身体真的在发光。
大量的金光从沉雎身上溢出,有生命般没入凌启的身体,也有少量金光从凌启身上逃离,又返回寻找沉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