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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凌启痛苦地闷哼出声,寻求安慰似的背过手去摸索沉雎的身体。他摸到一片凹凸不平的鳞面,底下肌肉鼓动,酝酿着残暴的欲望。
还未等他意识到那意味着什么,身后一凉,裤子被撕扯扒开。
沉雎就这么叼着他的后颈、压着他的肩背,没有任何预兆地挤开他的臀肉,肏进他的后穴里。
身体更痛了,里里外外都在痛。准备不足的地方根本接纳不下沉雎兽化的欲望,哪怕那性器上有口水的润滑,也只能勉强挤进一个头,穴口到穴道都被撑到最极限,生出撕裂般的异物感。
也不知流血了没有。
凌启张嘴咬上自己袖口,发出呜咽呻吟:“停下……呜呜……停、不要!”
沉雎果真停下了,冷眼看他要如何挣扎。
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凌启嘴里黏黏糊糊地喊了几声拒绝之后,竟流着泪、皱着脸,蹬着膝腿抬高臀来,主动迎上它的兽鞭。
干燥的穴口卡得太紧,他甚至还伸手掰开自己的臀肉,好方便沉雎进出。
沉雎慢慢松嘴放开身下人的后劲肉,直起腰来看这一幅奇景。
不好看,尚且干涩的肉体上挂着乱七八糟的碎布,浑身乱七八糟的伤口流出乱七八糟的血痕。
但越是脏乱,越是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