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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是贺品安送给他的,指尖也发起烫来。
他喜欢,他当然喜欢,完全是他的喜好。
接着,他看到了头纱。
他终于反应过来,是婚纱。
可是……做成这样子。他的耳朵红得像要滴血,悄悄用手藏住了脸。
贺品安也没比他好多少,同样无所适从的样子。
他说:“都是柳绿沂出的馊主意。”
阮祎揉着脸蛋,小声地说:“真老土。”
他是为了缓解尴尬才这样讲的,贺品安却当了真。
男人有些慌乱地将盒子挡在身后,说:“那就不要了。”
“你都送给我了。”
“我之后再送你别的。”
“我喜欢这个。”阮祎目不转睛地看他,“就要这个。”
他颤着睫毛,问他的叔叔他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