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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掐了一把他的臀尖,问他:“躲什么?”
“爸爸,”他用着亲昵的口吻说,“疼。”
这话却触着了贺品安的神经。他把男孩重又抱起来,抱得紧紧的,托着男孩的屁股。
他埋在阮祎的胸前,阮祎能听见他口腔里发出的声音。
贺品安吮得极轻柔,他没有用牙齿,只有湿热的唇舌。
在浴室里,贺品安将他仔仔细细地洗干净。
阮祎不肯离开他,即便不能抱他,手指也需碰着他,总是不经意地摸上来,他也纵着。
用浴巾将他裹起来,贺品安打横抱带他回了卧室。
小夜灯照旧亮着,亮了一路。阮祎善于表达爱,他就是有这样的能力。
他想到贺品安为他所做的一切,他一遍遍地告诉贺品安:“我爱你。”
贺品安渐渐被他说得难为情,将他塞进被窝里,低声回他:“我知道。”
他仿佛漫不经心似的,走到脱掉的外套边上,摸了一通,向阮祎抛来一个小盒。
“这是什么?”
“不是今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