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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交织间对方口中渡来的寒气使得容沅瑾不由自主地将怀里人搂紧了些,企图用自己身体的温度为对方取暖。口中含着的那条濡湿滑腻的软不断舌勾挑着他的舌头,容沅瑾可曾经历过这般要命地挑逗,气息顿时凌乱起来。
身上的湿衣不知何时被身上人解开了,他微醺的双眸含着一层朦胧的薄雾,仰面躺在榻上,身前中衣大敞,一只冰凉的手覆上他白皙如雪的胸膛。光滑的手掌缓慢地从他身上每一寸肌肤细细抚过,分明这掌心中带着凉意,却惹得他身体莫名燥热得厉害,连同脑袋都被身体散发出的热气熏得昏沉。
兴许是酒劲儿上头了,容沅瑾晕晕乎乎地想到。
那只手缓缓爬上他胸膛之上,用指腹轻轻揉搓着他一边的乳首,一股酥酥麻麻的异样感觉从骨缝里渗了出来,汇成几缕缓缓流入胯下。
容沅瑾一时只觉自己的呼吸有些不顺畅,慌张伸手推了推身上的人,偏头错开他的吻,颇不自然地声音轻地几乎落不了地:“娘子,碰这里做甚……”
邪祟低头俯视着身下人,明知故问道:“哪里?”
容沅瑾面色通红,支吾半天,粗言鄙语说不出口,又不知该如何描述胸前那处。
邪祟无声笑了,两指刻意使坏似得轻捻上那一点在他的揉摸下挺立起的肉珠,将这一粒充血殷红的乳首置于指尖玩弄起来,轻声问道:“可是这里?”
容沅瑾的身体猛地轻颤一下,侧过脸似是要将脸埋入软枕之下一般,抬手软弱无力地拂了拂他的手,屈膝弓腰企图将与身上娘子紧密贴合的身体拉开距离,轻声应道:“嗯。”
然而他的气息不稳,这一声微微拖长的尾音传进邪祟耳中别有一番滋味。
邪祟俯身将自己的身体再度与他贴合,容沅瑾退,他便进,容沅瑾再退,他便干脆将人箍进自己怀里。隔着单薄的亵裤,身下人那明显肿胀起来那根物件抵在他腰间,难怪自家这小相公羞红了脸在他怀里宛若惊兔。
他的吻轻轻落在容沅瑾发烫的耳根,低声细语哄道:“喜婆教了我一些伺候相公的门道,相公莫怕,躺着享受便是。”
说着,凉唇顺着容沅瑾的耳根蔓延下来,在他纤细修长的脖颈轻轻啃咬着,手贴着他的小腹滑下来,解开他亵裤腰间的系带,一片软布轻而易举地被他剥了下来。
冰凉的手握上这根炙热高翘的男根时,容沅瑾脸红去捉,手却在半道里被人截住。
邪祟将手指强硬地嵌入他的指缝,将他的纤细玉手扣在锦被上,停驻在他颈侧的舌尖轻离,仰头贴在他耳边道:“相公若是手无处摆,便扣在我脑后?”
说罢不等答复,湿滑的舌头沿着光洁细腻的肌肤滑至容沅瑾身前,含住胸膛另一侧未被照顾到那一点,唇舌并用在那处轻啃细磨。那只握在他胯间玉柱上的手也动作起来,时而拇指指腹刮过茎柱之上微微凸起的脉络,时而又用指尖轻蹭浑圆湿滑的龟头上渗出涔涔泪液的‘泉眼’,恨不得将这一手独自修炼了没有千年也有百年的二十八般武艺通通使上。
平日里连自渎都极少的容沅瑾怎遭受的住他这样的‘折磨’,喉间难以抑制地低声哼咛着,身体在上下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中不住轻颤,没一会儿便已经觉得快感即将没顶。
容沅瑾猛地将身体绷得笔直,性器上撸动的那只手速度配合着加快,他的呼吸紊乱,忍不住抬手拥紧了胸前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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