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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嗯了声,“都做。”
那能做的事可太多了,不讲究下限和尺度,不过,周愫也就是只纸老虎,仗势生风,可真要付诸行动,连连退缩。
后来也不知什么情况,竟被李斯文反客为主,一招一式,全实践在了自个儿身上。
最温情的时刻,便是暴风雨后,互相依偎。
周愫眼皮沉,有气无力地问:“李斯文,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李斯文撩着她的头发,于手指尖缠圈,他答:“行政。”
“好巧哦。”周愫软声:“我的新岗位,也是做行政呢。以后有不懂的地方,我可以问你呀。”
李斯文浮了个很淡的笑,“好。”又问:“你父母呢?”
周愫眼皮又沉两分,声音越发软糯,“我父亲是大润发杀鱼的,他的心和杀鱼的刀一样冷,我母亲是卖包子的,她做的包子可好吃了,下次给你带两个尝尝。”
李斯文笑意更深,“不用带,下次,我去你家见……”
周愫已呼吸沉沉,睡着了。
翌日醒来,周愫心无旁骛地在他面前穿衣服,背着落地窗,光感作背景,她肤白如凝脂,纤腰两侧全是他掐的痕印。
李斯文眼神暗了暗,内心在做个人还是畜牲之间游荡。
“明天我就不过来啦,”周愫说:“我要去集团报道了,估计工作会很忙。”
李斯文嗯了声,不甚在意,“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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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艳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