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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湿热的微风更是从另外的墙上的窗户进来,半推半就地撩动着高处的窗帘,吹进高楼顶层的公寓主卧,吹得被拉到两边的红色布料,摇头晃脑、醉醺醺地仿佛饱饮了红酒。
付宿惊愕而呆滞地看着镜中被强行摁在落地镜前的自己,他从没这么仔细地看过性爱中的自己。
他半边胸膛被按在平整光滑的落地镜上,中间乳头委屈地被挤压地凹陷进去,带来异样的瘙痒。
性器因为上次遭受过暴力对待,虽然恢复过来,但付宿本人对它还是小心翼翼,洗澡时也尽量轻拿轻放。
此时正无力地向下垂落,接触到冰凉的镜面,稍微一抖,并未有太大的反应。
两只健硕有力的手掌从他腰部两侧绕过来,往下一掐,更好与先前留在腰上消退不掉的青紫手印完美贴合,付宿其中一条大腿被一个膝盖顶开,向后敞开骚甜软烂的后穴。
这显然是一个熟烂的穴口,部分肠肉清晰可见。
单看那一圈色泽,就知道这个alpha被干得有多频繁。
付宿稍微一瞥眼,就能看到自己两腿之间冒出一根熟悉的粗屌,两根放在一起摩擦,强烈对比之下,他便知道什么叫顶级alpha。
“呃……老公。”
这种天赋异禀,让付宿狭长明亮的眼眸水光一片,全身皮肤都在隐约泛红,声音破碎,表情似羞耻似难耐。髁瀬殷斓
薄宴行简直爱死了,长成了的碎发覆盖额头,遮住了那双锋利癫狂的眼眸,竟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愉悦之感:“嗯我在,老公在。”
他低头啃咬付宿后颈的腺体,声音甜蜜:“看见了吗?我是如此地痴迷于你,老婆,付宿,宝宝。”
付宿闭上眼躲避,但那令他感受到窒息般的抗拒的真情告白,裹挟着极端的固执和霸道,温柔又强势,流进他耳朵里,让他避无可避。
“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就想着会有这么一天了。”
那个从记忆中走出来的黑白剪影,夜夜出现在他每个旖旎的梦境中,最终被他抓住,狠狠占有。
“高中时代我理工科成绩不错,文科拉胯,那时候爷爷没几年好活,临死前想起有我这么个孙子,突发奇想要留下点祖孙温情回忆,千挑万选才找了几个业界大牛来教我,但我怎么都不乐意去学,也学不进去。”
薄宴行身体前倾,将全身重量都压向对方,提起粗屌往付宿准备挨操的骚穴试探性地打圈。
“当咱们翻过眼前这座山,到了另一座山头,会看见一座朱红寺庙里有水缸粗的赤色大蛇,它老人家盘在那里,就看哪家调皮小子到处乱跑好把他吃掉……”人迹罕至的深山,却有人轻声念叨着故事。念到最后,自己笑了起来。“那小子这么传不怕我找上门来么?”伴随着声音落下,寂静无声的山野突然响起金铁摩擦的扣鸣,赤色的庞然大物隐没于幽潭,在岸边留下一则陈旧的故事书。故事书摊开的纸页已经微微泛黄,上面有一行字这样写到——“南山有庙宇,眠赤仙。目如金火,体若红钢。伴风雨吹息,照苍生明晦。名南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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