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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甚尔挠挠头,“你别老问她的事情。”
他的反应当然让小海胆很困惑:“为什么不能问?”
甚尔当然说不出个所以然,于是更加烦躁了:“反正你别问。”
“哦……”
今天的爸爸很凶呢。
她肯定在惠的小脑瓜里刻下这种印象了。
愧疚感是否因此作祟了?不好说。
回到家之后,甚尔就任由他一个人玩去了,也无所谓他到底是在追着丑宝跑个不停,还是扒在客厅的桌边画画。
漠不关心的状态在禅院惠拽着他的衣袖时才终于消失无踪的,他听到这孩子又开始“爸爸”“爸爸”地叫自己了。
“干嘛?”他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足够有耐心。
“我蓝色的油画棒去哪里了?”
“啊?”
莫名其妙的问题。
甚尔望向客厅的茶几。上面摆着禅院惠从昨天就开始进行的大作,油画棒散乱在周围,还有几片粉色的玫瑰花瓣,说不定是昨天掉下来的。
昨天……又是“昨天”。
甚尔迫使自己不要想太多,注意力就这么全部来到了禅院惠的这幅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