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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天会被她抛下,不可能共同沉沦。他有这种预感。
因此感到了,所以今天才成为了她口中的“疯子”?也许真是这样没错。
甚尔不愿意再去想了。僵硬的脚步也终于能够迈出。他钻进房间,比起眼睛,决定什么都不再想了。
这一晚当然是没有睡着。好不容易发酵出一丁点的睡意,马上就被禅院惠打乱了。
“阿怜去哪儿了?”一开口就是他不爱听的话。
甚尔挠挠脑袋,烦躁感又回来了:“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这是实话。要是他知道,现在就不会露出一副烦闷的表情了。
小海胆有点失望:“好吧……那谁送我去幼儿园”
“你自己不会去的吗?”
“阿怜说不安全嘛。”
阿怜……又是阿怜。
在没有五条怜存在的这个清晨,她的存在感倒是意外得很是强烈呢。
甚尔轻哼一声,终于从床上坐起来了:“你是想要我送你去上学,对吧?”
“嗯!”
“行吧……”
真没办法。
其实完全提不起干劲,但既然他这么说了,最好还是照着干吧,否则到时候还要多出一只麻烦的小海胆得哄,他的日子就别想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