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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块肉坏掉了。】她道。
【肉肉,坏了?】一根触足从悲伤中缓过来,凑近她的面容,小幅度晃了晃。
另一根却像是想起什么,陡然去揪花丛里装岁月静好的家伙,它记得很清楚,刚才是谁把肉干独吞了!
揪起独食者,拍拍打打,凶巴巴询问:【坏了?】
突然被抓出来的那根触足:……
察觉到其他触手的逼近,仿佛只要它回答不对就要立刻群起殴之的气氛,顶着主人平静、却极具压力的目光,它灵光一闪
触足如弓翻起,独享过肉干味道的吸盘张开:【呕、呸呸呸!】
它生动形象地开始表演。
有主人的话在前面,再看唯一吃到食物的触足如此表现,方才还哭诉着没肉吃的其他触手总算安静了下来,甚至还乖巧地纷纷凑到蔺然跟前,用稚嫩的声音七嘴八舌地哄她:
【新的!新肉肉!】
【吃、吃别的!】
【不、不哭!】
根本没想哭的蔺然:“……”
……
就在触足们展现它们可爱又蹩脚的哄主人技术时,楼顶再度有风吹过,把那团盘桓的血雾腥色吹散之时,天台铁门也被吹响
“吱呀”
令人牙酸的扭动声出现时,通往室内的方向有其他热闹的人声也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