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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是一笑,评价道:“公公身上大概只这身子是软的。”
镜子里,季尧将手指伸入杨贺的口中翻搅,舌头娇软,他夹在指尖把玩,很是喜欢地赞叹道:“公公舌头好软好滑。”
杨贺发出几记含糊不清的声儿,底下挨着操,嘴里也含着手指头,津液将手指染得水光淋漓,湿哒哒的,满面淫态,漂亮得不可方物。
季尧痴迷不已,疯子似的捏着杨贺的下巴让他看镜子里的自己,迷了魂地说:“真好看,公公怎么这么漂亮。”
杨贺不配合,底下又受了几记狠操彻底脱了力,靠在季尧身上。
季尧摸他的脸颊,细细的脖子,还掐红肿的奶头,逡巡领地一般。杨贺眼睫毛直颤,羞耻得不行,胸膛都泛起了红。
季尧力气大,勒着杨贺的腰,手还往下摸,杨贺夹了夹腿,屁股里还含着那根东西,有些慌张地咬紧阴茎,谄媚地取悦,呜咽道:“……别,别摸了。”
季尧短促地喘了声,着了迷,强硬地掰开他的腿,说:“为什么不能摸,公公看看,你那儿多可爱啊。”
避讳嫌恶都来不及,哪有宦官会低头看自己的残缺处,杨贺浑身都烧了起来,死死地闭着眼睛不肯看,屈辱又羞耻,竟咬牙直呼帝王名讳:“季尧”
尾音颤了颤,季尧手都伸了过去,指头粗粝,下流地摩挲宦官的下身。杨贺净身早,阴囊和茎身俱都切得干净,下头毛发也没生,白白软软,有种畸形的可怜脆弱感,湿哒哒的,稚气干净又色情。
季尧笑了声,恶意地拿拇指碾磨残缺的尿口,杨贺在他怀里抖得不成样,呜咽着,竟沥出水。
他说:“公公出水了。”
“公公睁眼,”季尧在杨贺耳边沉声威胁道:“听话,再违抗君令,朕就要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