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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调浪荡轻慢,又笑了一声,说:“今日公公这身蟒袍当真好看,我在殿上看公公宣读诏书时就硬了。”
杨贺脸色变了变,瞪着季尧,骂了一声:“下流。”
季尧浑不在意,反而低下头亲杨贺湿红的嘴唇,说:“我可忍了一天了,公公都不心疼心疼我。”
杨贺的手被他抓着往下探,底下鼓鼓囊囊的,玄色龙袍都支了起来,露骨荒淫。杨贺的呼吸一下子变得越发急促,掌心都是汗,黏黏腻腻的,闪躲不开,少年帝王已经剥开了他的腰封,扯开衣裳,露出白生生的皮肉来。季尧掐着杨贺的腰,舔了舔伶仃纤细的锁骨,看着那两颗白肉里生出的红珠,颜色鲜嫩,兴许是季尧舔的多了,他一看就颤颤地立了起来。
季尧低低地笑了一声,说:“还是公公的小奶子知道心疼我。”
杨贺脸颊都红了,又羞又恼,几乎就要一巴掌扇过去,偏又想起季尧如今是皇帝了,莫名地有几分忌惮,徒然地伸手要遮,道:“荒唐,你不要说这些话嘶……别咬!”
杨贺抽了口气,季尧直接拿指头碾了碾奶尖儿,低头含住了另外一颗。季尧对杨贺的乳头有种病态的痴迷,没少狎玩,他像个嘬奶吃的孩子,只管埋在他平坦的胸前挑逗吮吸那两颗奶子。
杨贺肩膀撞上冰凉的铜镜,宫灯晃入眼睛,恍惚地想起今日是季尧登基的日子。
上一世,季尧登基,他跌落云端下了大牢,今日却在同季尧行这等苟且事。
苟且,交媾,总归是不体面。
乳尖儿在湿热的口舌间含出快感,杨贺蹙着眉压住呻吟,眼里浮现水光。季尧若有所觉,抬起眼睛看了过去,目光里透着痴迷情欲,还有几分邪气和坏劲儿,慑人的很。
杨贺愣了愣。
季尧直勾勾地盯着杨贺,咬了口胀红的奶尖儿,杨贺到底没忍住,疼得短促地叫了声,踢了季尧一下,恨声说:“穿上龙袍还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