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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再次被碰了碰,柏寅清一低头,对上虞微年湿润泛红的眼睛。
他看起来似乎有些受伤:“你只是想跟我玩玩。”
“……”
柏寅清看出虞微年的不高兴,但没办法,尽管他性子偏执、道德感也不强,但他尤其看重这方面。也许是因为一直有瘾症,他极度厌恶自己的欲望,屡次压抑、控制,连自己解决都很少有过。
如果他连欲望都控制不住,和废物有什么区别?
如果要做,那一定要与自己真正爱的人做。做的日子也不能随便应付,得成婚之后。
虞微年瞬间没了兴趣:“行,我知道了。”
他立刻从柏寅清身上下来,整理好领口。虽然面庞、眼尾仍然湿红,神色却已平静很多。
哪怕虞微年没有多说,柏寅清还是能看出,虞微年生气了。
虞微年潦草地将双足伸进鞋里,正要起身,却被拽住手腕,按回椅子上。
他轻轻挑了挑右眉,柏寅清这是想开了?
可下一秒,虞微年看到柏寅清单膝跪在他足边,帮他重新整理鞋袜。
虞微年彻底没话说了:“行吧,澡也洗完了,你可以走了。”
柏寅清仰头看着他:“你赶我走。”
“不然呢?你要留下来?”
虞微年似笑非笑,“可别吧。我一个刚丧夫的寡夫,和柏少爷您一个屋檐下,被人看到还怎么解释?不得受尽白眼和闲话?”
阴阳怪气的语气,带着几分恼火。柏寅清知道虞微年不开心,却不知道怎么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