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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皇叔可曾特意为武安侯指明路线?”
“记不清了……”
“无妨,孤已经找到当年在勋王府的小厮,他曾亲耳听到,勋王特意为武安侯制定了一条绝对安全的路线。”
勋王猛地抬起头盯着越修离,“太子想做什么!”
“皇叔难道不知,孤一直以来的目的,是什么吗?”
越修离薄凉的问。
勋王盯着眼前这个手握权柄生杀予夺的侄儿,齿关发冷,是了,越修离是要查武安侯旧案的,只是他大张旗鼓的说要查,但之后便再未提过此事,让勋王渐渐竟疏忽了此事。
再加上他陷入与晋王的争斗和对皇上自证忠心的旋涡中,更加不曾再将此事放入心上,谁知、谁知……
“就算如此,也证明不了什么。”
“皇叔怎么会以为,孤提出此事,却不拿出证据呢。”
越修离轻笑,“看来。是皇叔的确是冯唐易老,力不从心了。”
越修离说完,勋王的心腹已从外面哭丧着脸跑了进来,“王爷,晋王携康嫔入行宫,说要揭发、揭发您操纵武安侯旧案,已经令人围了咱们院子,令您即刻去过去回话!”
勋王心口像是有一口大钟,重重锤响,一段话也变成了杂乱重复的回音,要在他脑海炸开。
不,他是皇兄唯一的胞弟,他这么多年忠心耿耿,康嫔算什么东西,晋王又算什么,皇兄绝不会顺水推舟,让自己去死的!
“去,见驾。”
勋王往前走了一步,却腿软的踉跄了一下,被越修离扶住。
勋王并未感激,只阴沉沉看了眼越修离,甩袖快步离去。
毕竟这世上也不会有人比他更清楚,皇兄的无情!
大牢里,姜卿意睁大眼,所以殿下说让她等一等,是因为他不止要收拾赵元珠,而是要将整个勋王府连根拔起?
“孤的太子妃身手似乎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