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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安景灵机一动:“要不说你是生活在深山老林的野人?”
从小被父母遗弃在深山老林,成了野人的那种。
野人嘛,无法证明身份就很合理了呀!
野人?
晏启离闻言眉一扬。
“这不好。”安景一看晏启离这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警铃大作,在对方开口之前,一本正经自我否定:
“你和‘野人’这两个人完全不搭边,说了人家也不会信。”
只有社恐的他,天天向往无人的深山老林。
当野人也可以。
晏启离看了他一眼,嘴角的弧度略带嘲弄。
也就这点胆子。
胆子比芝麻大不了多少的安景,假装没看懂晏启离的眼神。
一时半会儿想不出解决办法,安景放弃思考,去楼上抱被子下来。
他把蓬松的被子放到沙发上,对晏启离道:
“床明天才到,你今晚先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家里沙发不够宽,好在足够长,晏启离勉强凑合一晚上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