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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小筠家了?”
“啊。”
“你这孩子有自己家不睡,跑别人家去了,没麻烦人家小筠吧。”
“没有。”应羽泽套上校服,拉好拉链,拿钥匙上了摩托。
陈妈在这工作二十年了,是看着应羽泽长大的,二十年时间早已成了家人,“你骑车慢点,现在社会上人都戾气重,我看有的开车横冲直撞的。”
应羽泽扣好头盔,“行,看见脑残我躲着点。”
“就你这张嘴呦!”陈妈手指狠狠点他,“你就不能学学人家小筠。”
“学他什么?”活三天冷三天脸,一天到晚跟个机器人似的,不是学习就是扣分,他还在周筠机械程序的黑名单里。
陈妈:“还能学啥,学习不提,说话你总得向人看齐吧,人家小筠可会哄人了。”
每次来,把老太太和她哄得有说有笑的。现在年轻人都不爱和她们这些上年纪的人待在一块,觉得有代沟没有共同话题,这些年周筠可没嫌弃过她们这些上年纪的老家伙,小时候啥样,长大后还啥样。
别的小孩青春期叛逆的爹愁妈哭,拿拖鞋追满巷子跑,反观周筠懂事上进,这孩子就没让人操心过。
“啥?”应羽泽以为自己年纪轻轻突患耳疾,周筠哄人?一千零一夜故事出第一千零二个了?
应羽泽抬头望天。
陈妈:“你看天干啥?”
“天上下红雨了。”
“又胡说八道什么呢。”
到底是谁胡说八道,陈妈年纪大也开始讲笑话了。应羽泽搓搓胳膊,还是冷笑话,他可想象不出来周筠哄人的画面。
又跟老太太打了招呼,应羽泽离开鹦鹉巷子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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