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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突然多了只手,邬南的声音倏然钻进耳朵里,“傻了?”
江袖亭眨眨眼回神,目光落在邬南身上,晒了几天,邬南整个人黑了三个度,显得更憨实,“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晕倒了,来嘲笑你。”邬南用脚勾过凳子在床边坐下,拧眉看着江袖亭,“你怎么三天一小晕五天一大晕,体质忒差了。”
江袖亭叹了口气,声音透着几分虚弱,“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邬南上手把江袖亭从床上拽起来,还不忘念叨,“起来去吃饭吧,军训几天瘦得跟猴似的。”
江袖亭小声反驳,“我只是黑了,没瘦。”
邬南单手扶着他,低头回消息,语气略显敷衍,“啊是是是,你说没瘦就没瘦吧。”
江袖亭想问问邬南知不知道薄霁去哪儿了,但看对方很忙的样子,犹豫了半天还是没问出口。
邬南的声音懒洋洋地在他耳边响起,“有话就说,干嘛欲言又止的?”
江袖亭吐出一口浊气,整个人几乎是被邬南提着走的,“没事,我就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薄霁去哪儿了。”
邬南停下脚步,手机也不看了,直勾勾地盯着江袖亭。
江袖亭被盯得心里没底,视线四处乱扫,“这几次都是他送我来医务室的,我想请他吃饭……”
“不知道。”邬南松开他的胳膊,语气别扭道:“从小到大我对你多好,怎么没见你请我吃过饭。”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憋闷感。
江袖亭感觉邬南有点无理取闹,“我请你吃的还少吗?”
小时候邬南骗他零食还骗他零花钱,他都记着呢。
邬南心虚地别过脸,“反正上大学你没请过我。”
江袖亭仔细想了想,好像是没请过,于是他大方表示,“今天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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