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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点头:“这是实话。哀家听太医说,仿佛这是道民间的生子偏方。”
沈三带了关切神情望我一眼,复又耷拉下垂老的眼皮去:“老夫人体念小姐身子弱,想为小姐尽一份心。至于这方子,是老奴亲自寻来,药也是老奴亲自抓的。”
我为皇后,宫中多的是名医调理身子,哪里需要什么生子偏方?
然而这位沈府老管事这样尽心待我,我却不能不感动,又见他以老朽之态跪伏在地,一口一个小姐地喊,一时也听得喉咙发哽。
然而我那感触只维持了不到片刻,随即就传来了太后的一声冷哼。
太后道:“竹息,也把方子给皇帝看看,究竟有什么名堂在里头?”
沈三听得一脸不明就里,将方子递给竹息,竹息又转而呈给夏沐烜。
夏沐烜接过去方子一看,脸上几个表情轮番转过去。
我此刻反倒一颗心大定。
夏沐烜问我:“清清,你当真差人回府取过这药?”
方合有没有取过这药,其实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方合确实回去过沈府,而这剂药方里头,大约就正好有一味蛇蜕皮在里头。
其实我前番失子后,身子亏损不少,太医常日调理亦不见效,连贤妃闲话间,都不止一次提起来,让我去民间寻个生子偏方试试。
因而太后今日这一手,倒正好戳中我要害,想来谅谁听了今日这事,都是要怀疑我的。
果然太后不遗余力栽赃,就必定会做到滴水不漏。
然而既是作假,就不可能真的毫无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