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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越大责任越大, 享受的欢愉越多, 越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而现在, 高悬于池清台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也终于落下, 他被迫进入了自己的关键时刻。
池清台几乎是无措地抬起头, 他显然还没有做好回答的准备。
但谢疏慵却不给他机会回避,径直道:“还记得当初治疗肌肤饥渴症时, 我提出的风险理论吗?”
池清台谨慎地点了点头。
谢疏慵垂眸看他, 一字一句:“清台,那不是风险, 那已经变成了事实。”
池清台脑中顿时“轰”地一声响,连呼吸都停止了。
谢疏慵:“是的,我爱上了你。”
池清台定定地看着他,心脏急促地跳了起来, 仿佛要炸了一般。他甚至不敢看他, 光是和谢疏慵对视, 几乎就要耗费了他的全部精力。
池清台低下头,却依旧满心满眼都是谢疏慵。谢疏慵的双手、谢疏慵的气味、谢疏慵的声音……每一个部分, 无一不在挑拨着他的神经。
池清台绝望般地闭上了眼。
谢疏慵却挑起他下巴问道:“因为我爱你,所以我说不要离婚。那么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他是怎么想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池清台开始刻意忽视离婚这个问题,仿佛只要不去想,就能永远维持现状。
可以享受和谢疏慵之间的暧昧,却也不用明确地负责。
他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很渣,但他独自生活了三十年,早已形成了一套独有的防御模式。他在自己身边铸起厚厚的城墙,把所有人都放在墙外活动,只在墙壁上凿开几个小房间,允许他妈妈、妹妹、还有好朋友路念东居住。
再后来,他也给谢疏慵造了个小房间,随着相处,小房间越变越大,变成一室一厅,变成了超级大平层。
然而谢疏慵依旧不满足,他想在他的城墙上挖一个洞,开一道门,彻底进入他的堡垒。
一旦他允许,他的所有防线都将全线失守。
于是,他总是把决定的时间一再推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