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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单羽坐了起来。
“这女孩儿说自己叫胡畔,就是湖畔河畔的那个畔……”陈涧说。
“你会写么?”单羽问。
陈涧看了他一眼:“我还是上了高中的,咱俩应该一样。”
“哦。”单羽笑了笑。
“但她身份证上写的名字是胡盼弟,”陈涧说,“她应该是不想用这个名字。”
“没问题,三饼叫什么我现在都不知道呢。”单羽说。
“三饼叫陈佳礼。”陈涧说。
“听着跟个地名儿似的,”单羽想了想,“王家里,赵家屯儿……”
“叫三饼就行。”陈涧叹了口气。
“去忙吧,”单羽说,“晚饭不用叫我,我头痛想睡会儿。”
“头痛?”陈涧看着他,“羊肉粉不新鲜吗?”
“一个面试真是熬干了你所有的脑汁儿啊店长。”单羽说。
“……着凉了么,怎么突然头痛?”陈涧活了二十年没头痛过,完全不能体会,“要吃什么药吗?”
“吃了止痛药,睡一觉就好。”单羽说。
“嗯。”陈涧应了一声,准备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