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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玉意坐到四方桌那头,偏着头看春花被六阳膏带来的骚热而淹没,在床上根本不能自我,发出一道喘喘不息的娇吟。
玉意掉回头,不再看,她回想起响午陈管事说的一句话:
"看来妳很疼锡那位小家妓。"
她露出一记揶揄的笑容,这就是她的疼锡,把对方教导成男子的玩物。
一人静静坐着,透过窗户盯着窗外的风景,一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床上的人儿身上的药效缓缓退下。那时,春花已如一株湿淰遍野的花儿了。
经过一轮的匀息,春花虽然可平服下来,然而身内的臊意却如星火燎燃的火苗熄灭不下来,即使坐起来,仍能感觉那处瑟瑟痒痒,空空寥寥,让她把双脚紧紧地拢合,以微小的动作慰借那份空虚。
"春花,我打水给妳擦身。"
"谢谢,姑姑。"
当春花擦洗妥当,拢合衣衫时,玉意再回来寻她,并把手中的六阳膏交予给春花。
"姑姑,这是?"
"这是刚才为妳所上的膏药。春花,往后晚上甚或是早上,只要闲下来,都在私处那里涂上些许药膏,润湿身子。"
"....是。"
春花抽出正在拨合奶房,拉扯衣襟的小手,黯然收下它,感受它的千斤重。
第28章 第二十七回
傍晚
春花依时回去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