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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这他妈谁调的酒,真够难喝的,想吐。
严然看着祝渝难受的样子,有些担忧道:“渝哥——”
下一刻,严然就被王勔搂回去,“他俩打赌谁输谁喝呢,小然然你别管他俩了,跟我们喝吧。”
祝渝看着王勔搭在严然腰上的手,随手将空酒杯摔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学长,严然喝不了太多,你别逼他。”他不满道:“还有,别对他动手动脚的,我们家严然可是直男,人家有喜欢的姑娘,学长你最好别打他主意,不然——”
他故意将尾音拉长,带着挑衅意味。
王勔笑了一声,倏然将严然的腰搂紧,“不然怎样?”
包厢里其他人也跟着起哄,一个比一个欠揍,倒是成栩白,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其实刚刚进来那一瞬间祝渝就反应过来自己中了成栩白的激将法,但来都来了,就这么离开,未免太丢人,加上这些人看着也不像是会让他跟严然走的样子,他索性留下来陪他们玩个够。
刚刚那杯酒实在是难喝,祝渝缓了缓才笑着跟王勔说:“不然小心你的狗头。”
“哈哈哈哈——”王勔大笑起来,手却没拿开的打算,他甚至凑到严然耳边吹了口气,恶心得严然当着他面干呕了一声。
王勔不耐烦地将严然搂紧,冷笑着跟祝渝说:“祝学弟,你说话真搞笑,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处境就敢放大话吓唬我?”
“是吗?”祝渝扫了一眼包厢里除了王勔和成栩白的其他三个人,笑着问:“我什么处境?”
“大家都是聪明人,就别装蒜了。”说话的是成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