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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程以秉问：“怎么了？”

“……疼。”黎婧有些难为情，她知道这种轻微的摩擦感在一般人身上并不明显，但她肌肤娇嫩，如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掐就会汁水横流。

程以秉把在英国学到的绅士风度贯彻得很好，看了一眼其它裸露出来的肌肤，问：“怎么样会让你好受些？”

黎婧想了想：“换个工具吧。”

笔触柔软的东西只有毛笔，程以秉取了毛笔给黎婧的身体上色，效果依旧不可观，一来毛笔并不适合油彩颜料的质地，毛笔丝都黏在一块，颜料涂抹不均匀；二来，这种触感实在过于诡异，像一条粘腻的蛇游走在肌肤上，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她实在控制不住身体乱动，程以秉连最基础的一层底色都铺不好，只能狠下心听黎婧的，用丝带把她的手高举过头顶，绑了起来，身子也固定在椅子上，才能最大程度的确保模特不乱动。

两人约定，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停，直至创作完成。

冰凉滑腻的触感在上身的每一处游走，黎婧受不了，呻吟出声：“嗯……啊嗯……慢一点……”

程以秉弯腰伏在她胸前，画腰侧的线条，眼前是两团雪白，在他面前起伏波动。

他画了一条弯曲的长线，黎婧受不了，拱起身子，饱满的乳房就撞到了程以秉脸上。

柔软滑腻的触感轻柔的如同一团白云，而他正是坠入云端的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