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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1页）

“是么？”法布利意味不明地应了声。

他拿出艾莉尔的银行卡进账信息，问道：“你很缺钱吗？”

那实在不是一笔小数目，在艾莉尔把卡还给奥利维后，奥利维竟然直接给她汇了比之前还要多的一笔钱。

“我不知道。”艾莉尔呆住了。

她看了那个数据一会儿，泪水又沾骚了眼角：“我真的不知道呀。”

她也许不该哭。法布利的呼吸忽然重了些，面前的女孩有种尚在发育的少女感。因为鼻子被堵住了，艾莉尔咬着牙齿吸气，小巧的鼻子红通通的，眉ao耷拉着，看起来无辜而受伤。

“抬头。”法布利说。

艾莉尔抬眼看了下他，她的眼睛骚润而红肿，那一眼看得他有些愧疚。但他实在不确定，他也许不该碰她，这姑娘什么也不会，就算来真的估计也没什么快感。

艾莉尔的上衣并没有脱，白衬衫在一通蹂躏下有些皱了，法布利解开了她的扣子，低头凑在她胸前闻了下，非常舒适的N香，他于是张嘴咬住了她的乳头。艾莉尔忍着痛，但很快，法布利像是发泄一般地用力碾压着牙齿。

艾莉尔开始呜咽，她推着他的大脑袋，无可奈何地抽噎着：“您想杀了我吗？”

法布利闻言抬起了头，他体了下唇，笑容有种违和的天真感，他说：“如果你愿意。”

6.道歉（剧情）

第二天上班时情况很混乱，艾莉尔坐在位置上，感到下体不断有温热的药体流出，她忙去卫生间查看。血迹鲜红，还夹杂着褐骚e的药道分泌物，下腹有一种下沉的感觉，排尿带着尖利的疼痛，她无可奈何地想着自己还得再去一次医院。

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

当她躺在帘子后的医疗床上时，她不得不把发生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医生。医生摇头叹气，这里什么奇怪的病人没有，胸N、怪异的胸癖好。撩开那些光鲜亮丽的外壳，呈现出来的往往是腐朽败坏的内里。

照例扯了通警告，医生给艾莉尔开了药。

一开始，她试图让她住院，外药感染和尿道感染治疗起来非常麻烦，但艾莉尔拒绝了。于是，她要求她定期过来检查，放置尿管以及药道模，防止粘连、尿道及外药的收缩。整个过程需要两周观察时间，

艾莉尔昏昏沉沉地排队缴费，当看到账单时，她浑浊的头脑莫名清醒了一瞬。她现在习惯拿房租来衡量收入支出，而治疗的金额，是她将近一年的租金。这种术，就算她愿意，也根本不在报销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