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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黏他妈,黏他叔叔婶婶,就拿自己天天当马骑。
一群人都笑,又歪着脑袋看徐宴行。
不得不说,新郎官确实很帅,但帅归帅,一张冷脸一张刁嘴不知吓跑了多少桃花,朋友们都以为这货很可能单身到老,却没想到他竟然成了最先结婚的一个。
那边沈雾把绿色的一面转了出来,宋宇扬高兴得拍手,人越发往沈雾腿上靠。
周兆川看过去,想到最初那个胆小的小助理,心中不禁感慨,真是一物降一物。
“欸,”他推推徐宴行,“沈雾多招小孩儿喜欢,你们这婚也结了,是不是该计划上了?”
指的是要孩子的事,徐宴行看眼和宋宇扬其乐融融的沈雾:“看她的意思。”
看沈雾的意思,那就是他是想要的呗。
周兆川又说:“我和晓雯估计也是前后脚的事了,到时候攀个娃娃亲?”
徐宴行把手里的橘子吃完,拿纸擦擦手,起身走了。
今天的宾客太多,婚宴结束送完人,沈雾整个人都快累散架了。
回家后她踢掉鞋子去给浴缸放水,卸完妆人往水里一坐,舒舒服服地泡起来。
门没锁,不一会儿徐宴行也进来了,沈雾象征性抬了抬头,又把眼睛闭上。
黑暗里听见盥洗台一些窸窸窣窣的动静,过会儿水声消失,熟悉的气息靠近。
“拿浴缸当床睡?”
“靠一会儿,”沈雾胳膊在水里飘飘荡荡,“你不累吗?还不去洗澡?”
徐宴行坐到浴缸边沿,捞起黏在她脸颊旁的头发,“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