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微臣惭愧,竟未能领会陛下深意。”
“圣人当早些说的……”此前行撞柱之举,此时头上还缠着伤布的大臣叹气道。
如此这般,几人斟酌之下,便收起了反对之音。
而待几人离开后,只见方才那位深谋远虑的圣人起了身来,朝那位自侧殿中走出来的青年问道:“朕方才演得如何?是否颇具多疑之相?”
衡玉便就此得以顺利坐上崇文馆学士之位。
“回过神来便回过来呗,反正也晚了,管他们呢。”衡玉闭着眼睛,一幅事不关己高挂起的语气说道:“且让圣人烦恼去吧。”
对于她这般态度,时敬之深表赞成:“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衡玉打了个呵欠:“所以咱们睡吧。”
“嗯……睡吧。”时敬之侧转过身,抬起一只手撑在她身侧外,笑望着他。
锦被暄软,是被太阳晒过的气息。
……
这一年除夕,吉时两家是凑在一起过的。
团圆饭刚摆好,已经辞官养老的姜正辅也过来了。
本也是邀了韶言的,只是不久前韶言终于下定决心出京走走,于是带着阿瑞就此云游去了。
席间笑语声不断,严军师、白神医与程平,及刚入京不久的苏先生皆喝得大醉。
出了膳堂,衡玉与时敬之并肩抬头,看向城中绚烂烟火。
……
年后,上元节刚过,时敬之便离了京。
却并非是去往封地,而是奉旨带兵出征平乱。
李蔚之乱固然已平息半载,但诸处的动荡局面远远未曾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