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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惑盯着忍足京一的眼睛说。
“忍足京一。”惑转向迹部看了一眼,视线在迹部的嘴唇上停顿一下,不屑的又转向忍足京一,“催眠?”
“啊,是。”原本已经做好再次被忽视打算的忍足京一有些受宠若惊。
“有事?”惑面无表情的问。
好直接啊,忍足京一想到诱留下的四个字,这么直接的个性,留下的又是一句狠话吧,“是,魅不相信你们的存在,所以,能不能拜托你写几个字给她?”忍足京一递给惑纸和笔,惑想也不想的在纸上也留了四个字:生亦何欢。
写完,递给忍足京一,人倒下了。
两张纸放在一起,笔迹完全不同,一个潇洒随意,又带着几分雍容华贵;一个肃杀严谨,不拖泥带水。迹部拿出魅写过字的纸,上面的字迹是小巧玲珑,处处透着纤巧。
忍足京一坐在迹部对面,两个人研究着。
“诱看似温和,其实是最狠的一个,惑看起来很冷,但是内心柔软。但是惑又很信服诱,要治愈魅,有很大的难度啊。”忍足京一总结着。
“啊嗯?忍足医生一向不是喜欢挑战难度的吗?”
“有挑战才有动力,不过,最大的难度恐怕是……”忍足京一看着魅不再说话,迹部也怒其不争的望向魅。
半个小时之后,魅醒了过来。
“啊嗯?醒了就过来看看吧。”迹部对魅示意。
“啊?哦。”魅走了过来,看了看桌子上的三张纸,不明白的看向迹部和忍足京一。
忍足京一推过魅自己写的一张纸,“这是现在的小妹妹写的吗?”
“啊,是,不过说是现在的有点……”魅有些疑惑的皱着眉。
又推过来另一张,“这是小妹妹叫做惑的时候写的。”
第三张,“这是小妹妹叫做诱的时候写的。”
“啊?忍足医生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魅睁大了眼睛看着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