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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搞明白就好了。”陈子轻脱裤子,“不是不让我看你左腿吗,那怎么洗澡……”
宗怀棠把左腿屈起来,撸上去一点裤腿,陈子轻看见了工作服的配件之一,套袖。
行吧,准备得还挺充分。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疤痕,这么怕被人见到。
陈子轻踩着裤腿把裤子脱到底,一块毛巾丢到他腰上,夹着宗怀棠的低吼:“你脱外面的裤子不就行了,谁让你连里面的也扒了?”
“一起的啊,顺带着就下来了。”陈子轻说。
宗技术烦躁道:“不行,麻烦拿出点有家属的自觉,前面给我用毛巾捂着。”
末了还来一句:“后面也得捂。”
陈子轻:“……”他岔着两条腿,“那我到底还洗不洗?”
宗怀棠像要被人割肉,他把陈子轻岔着的腿拨拢,咬牙道:“洗。”
能泡澡的池子那边有一群工人出来,结伴去隔壁的淋浴房冲一冲。
四处都弥漫着茉莉花味。
这个时间,钟明送刘主任回家了,钟菇不放心地陪在身边,兄妹俩简单吃了点粑填肚子,水是喝的塘边的。
田间的土路上,一头老牛拉着板车,上下颠簸地咚咚直响。
钟明坐在前面,钟菇在他左边打盹,他的手里拿着鞭子,时不时地拍打着牛的后背。